血气方刚的年纪,就像枯草,一点就燃。
向烙点了点头。
这副既害羞又勇敢承认的模样,让瞿承宣都心疼了。
他叹气一声,吸猫一样狠狠吸了两口怀里的人,到底没舍得把人赶回房间。
向烙被他拱得发痒,缩了缩,但很快又伸直了身体,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气血涌到了一个地方。
瞿承宣握住了。
向烙十八年没这么刺激过,下意识张嘴喊了声:“瞿承宣!”
“我在。”男人应和他,手上没动,似乎在等他适应,还低下头和他说悄悄话:“讨厌吗?”
当然是不讨厌的。
毕竟刚才更大胆的要求都提了。
向烙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只是简单的触碰,他就紧张的不得了,双手紧紧拽住男人的浴袍领子:“我,我……”
瞿承宣啄了下他的唇:“那我继续了。”
他嫌躺在床边不方便,还抱着人往里面挪了挪。
向烙觉得自己就是粘板上的鱼,除了躺着任人宰割,没有任何翻身的余地。
他说不出话来,眼睛潮润发红,就连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
思维都涣散了,瞿承宣还非要在这时候和他说话:“不去外省好不好?”
向烙没应,闭着眼。
“我在省内给你找最好的学校,学校缺什么设备,我可以捐。”瞿承宣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还在哄:“在江城陪着我。”
“不,不要。”向烙脑子时而混沌时而清醒,恰巧听到男人的要求,想也不想地拒绝:“师资力量都不,不一样。”
“我不要。”
然后感觉就没有了。
向烙从沉浮中跌落,迷茫地睁开眼,对上男人有些冷漠的眼神。
他有些害怕:“瞿承宣?”
结果就被吻住了。
男人似乎受了刺激,动作有点凶狠,虽然接吻对他们来说已经不算新鲜事,但以前都是小心翼翼而虔诚的。
这是向烙第一次见识瞿承宣不愿温柔的模样。
没有伤害他,却能感觉到对方想把他拆骨入腹的心情。
向烙推了推,男人身躯如山,却根本推不动。
他是第一次经历这些,还没有畅快过,此时不上不下,难受得想哭。
瞿承宣当然知道,但他似乎有些生气了,凑到向烙耳边,轻声说:“你自己说不要的。”
向烙都带了哭腔:“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
“瞿承宣!”向烙挣扎起来:“我要回自己房间……”
哪有这么欺负人的呀!瞿承宣满足了心中近乎变态般的欺负欲,此时又心疼起来:“好好好,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