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沉默的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不对。现在应该算是青年了。是这个世界变的太快他跟不上节奏。以至于忘了人是会变的。还是他太迟钝了。一直沒注意到人会长大的。也是会有自己的心思和对事情独特的看法。看來他实在是矫情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阴暗。是不是觉得我很过分。还是你已经厌恶到对我直接沒话说了。”慕辰轻笑。怎么看都有点苦涩的意味。
“我以为你放下了。毕竟……”
“毕竟是我爸罪有应得对不对。”慕辰接话。“他池影的父亲就是传说中那个为民除害的英雄对不对。”
“我沒有这么说。”安然抿嘴。
“但是你就是这样想的。”
“……”安然沉默。不再说话。
“你沒别的话跟我说了么。”慕辰有些伤感的问道。“如果不是池影受伤。如果不是怀疑是我干的。你都不会找我对么。”
“安笮也受伤了。”安然淡淡的说道。
“呵呵。”慕辰苦笑。“我知道了。”
“……”
“既然你都给我定罪了。那我也沒什么话说了。”慕辰从沙发上站了起來。“本來还高兴了一场。沒想到。呵。如果我现在说。我暂时沒想把池影怎么样。你也不会相信的吧。”
“算了。我先走了。”慕辰说完。深深的看了眼安然然后离开。
“哎呀。”安然烦躁的狠狠揉了两下头发。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居然莫名的觉得很是愧疚。而且感觉自己渣到底了。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啊。。
抓狂的回家睡了一觉。如安笮说的第二天安然沒去上班。然后直接去了医院。安胥和安笮不在一个医院。安然先去看了安胥。
“咦。你怎么在这。”安然大老远就看见林清在医院门口转悠。这下可惊讶到他了。
“额。安然。”林清尴尬的笑了笑。
“你怎么在医院门口转悠啊。不进去。”安然疑惑的问道。
“额。那个我已经看完人了。”林清笑笑。“你是來看你哥的么。”
“是啊。”安然点头:“你要一起么。”
“不要了。”林清赶忙摆手。“我还有事。先走了。”
“哦。”安然看着快步离开的林清表示很不解。不解归不解。看完安胥他还要去看安笮呢。
到了病房门口。安然嘴角抽了。南宫月如正站在门口呢。看來病的还不清。脸上还有擦伤。嘴唇苍白。看起來很是虚弱。
安然一时间都不知道要不要过去了。不幸的是对方已经发现了他。
“安然。”看见安然。南宫月如的眼睛亮了亮。
“额。月如姐。”安然走过去笑笑。佯装诧异的问道。“月如姐不进去么。”
南宫月如眼神一暗。“他现在大概不想看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