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砚辞终于拿到昆仑镜,他下山时看着云鹤派三字,自言自语道,“为了初白,我把自己都卖出去了。哼,要是她醒过来不给我想要的答复,我就杀了她。”
可一回头走下台阶,罢了,她好好活着就好。
“师叔,等等我。”
刘砚辞回头,是虚静背着行囊边跑边喊。
“虚静,虚疑,你俩干什么跟我下山?”
“师叔,我们和你一起去,使用昆仑镜你必须全神贯注,我听说初医生昏迷在医院,那种地方邪祟多,我们给你护法。”
“不用了,那些邪祟还奈何不了我,”刘砚辞看了一眼虚静身后的虚疑,“你俩把门派照料好,等我救了初白就回来。”
虚静说道,“师叔,我知道你很厉害,可你受了伤,若是在使用昆仑镜时走火入魔,非但救不出初医生,连你自己也得搭进去,你现在是掌门了,我们有义务保护好你。”
刘砚辞眯起眼睛问道,“你小子怎么知道我受了伤?”
虚静吐了吐舌头,刚才在殿内他们尊卑有别,可虚静小时候就是跟着刘砚辞和刘季韵一起长大的,自然比较亲近一点,他又没大没小起来,“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看不出来了?你也太小看我了,好歹我也是师父的徒弟。”
可是虚疑不同,比起虚静晚进门派好几年,站在虚静身旁跟小大人似地,“是啊,掌门,你天生瞳眼,能看见鬼的身子在虚弱时更容易遭受这些邪祟的重创,还是让我俩跟着您吧。我欠您一条命,这次权当我报恩了。”
见俩人坚持,刘砚辞也不推脱。
三人一起上路返回市医院,一路上虚静忍不住哼着歌,虚疑问道,“师兄,能下山你就这么快乐吗?”
“那可不,”虚静眼睛瞥了一眼坐在前排的刘砚辞,小声地对自己师弟说道,“自打我记事起我还没见过门派里有人使用昆仑镜,我只知道它是上古神器,至于它能干什么我还真不知道,这回我能长长见识。”
虚疑说道,“我也是,虽然我知道初医生危在旦夕,我不该这么想,但是我真的很期待。”
刘砚辞依旧闭着眼,可后排的小声谈话还是飘进他耳朵,“其实我也没有使用过,我和你们一样只是在古书上见过这个办法。”
既然刘砚辞醒着,虚疑大胆地问道,“掌门,初医生到底是怎么了?听你说的样子像是得了梦游症。”
谈起初白,他又沉默了,疲倦的脸上印堂发黑,好长时间才缓缓说道,“我料她是中了蛊。”
此言一出,虚疑和虚静对望一眼,“中蛊?掌门,你没料错?”
“这蛊的名字叫魂梦,施蛊之人在日积月累中不知不觉地让她沾染,初白就在不知情的情形下中了蛊。待蛊成熟之时,施蛊之人只要催动内力,初白便会立刻昏迷不醒。”
“魂梦?这是一种非常邪门的蛊法。”虚疑问道,“掌门,你是怎么推断的?”
刘砚辞说道,“中魂梦之人四肢和头顶百会均有微小红点,刚昏迷时会出血,但不易被察觉。她生日那夜不知去见了什么人,但我敢肯定就是那人让她中了魂梦。只不过这个魂梦并不牢固,所以才让初白有了打电话求救的时间。”
虚静说道,“师叔,魂梦需要很长时间建立,一般建立起来之后牢不可破的。”
“这就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既然这个人已经等了这么久建立这个魂梦,为什么又等不及让她现在进入昏迷。”
虚静又问道,“初医生进入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