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她是个痴傻子,他又觉得这份美大打折扣,索性也不看了。
“四弟,我那药有没有效啊?”桑无焰一脸坏笑问桑无渊。
桑无霄不知此事,闻言便吵着问:“什么药,什么药?”
桑无焰斥了他一句:“大人的事小孩少问。”
桑无渊冷了桑无焰一眼:“我要是三哥就不提这事,怎么,三哥是觉得被人骗去一千两是很光荣的事?”
桑无焰:“”
这时另一个亭子里有人喊桑无焰:“三哥。”
“来了来了。”
桑无焰拍拍桑无渊的肩,无奈摇头:“看看为兄,多受欢迎。”
说完就起身一溜烟走了。
桑无霄也跟在屁股后面去凑热闹。
凉亭里便又只剩下薄霜和桑无渊两人。
咦,晋风呢?
她竟没注意到他几时离开了?
不一会儿晋风就脚步匆匆回来了,面色凝重:“王爷。”
本想禀报,看了看薄霜,又住了嘴,不知该禀报还是要手写。
“说。”桑无渊沉声。
晋风便行至桑无渊的近前,压低声音道。
“烟沉根属下已经拿到了,但不小心惊动了太医院的人,他们已经在查稀药库房,估计很快就会发现烟沉根不见了。”
薄霜自是听得清清楚楚。
身为医者,她当然听说过此药,乃烟沉树的树根,此树极为稀有,只长在冰山上的石头缝里,比冰山雪莲还要珍稀。
主要功效是治疗石女症,也就是可以让不来月经的适龄女子来月经。
桑无渊要这个做什么?
蓦地想起昨日他在画舫上要等的人,想必就是那人吧?
这厢,桑无渊以广袖做掩,快速接过晋风手心里的烟沉根,拢进袖子里。
然后执起面前的杯盏,淡然饮茶。
见晋风依旧一副神情紧绷的样子,俊眉微拢:“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