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誉拿了一卷竹简回来。
苏翎一见内容,一排整齐的银牙漏出来,毫无形象的抱着刘誉。
“夫君,你是怎么办到的?日后咱们就可以从庆丰的林业司采购树木了?”
刘誉淡淡含笑,“赵县令如今客气得很,我去只是说了家里准备开个造纸坊。”
“赵县令便让交最低的税,想要什么样的树,只管跟林业司说。还说你要新鲜的,干的湿的,就咱卧龙村老林的树,就近伐木都成,价钱还不高,要多少有多少。”
“那到底是咱们自己伐木?还是林业司的人?”
“想要什么样的,跟林业司的人订伐。”
苏翎沾沾自喜,“就老林的树最合适了。”
刘誉也道:“我也是这么跟林业司的人说的,离咱们作坊近,省去了不少的人力。”
“夫君,你太给力了,太好了。”
原本她想着,等这些竹子泡好了,用完了就找野草来。
刘誉笑容有些勉强,“不是我的功劳。”
苏翎自然想到刘秀。
譬如黄西鸡铺关门,譬如苏家如今的安分,譬如马车行买马车时的优惠……
“怎么不是?我这几日脱不开身,是夫君瞻前马后,真是辛苦了。”
刘誉点了一下她额头,没再说话。
总有一日,他要完完全全凭一己之力,护家人周全。
漂亮星眸流转,像个撒娇的小娃,拽着他的衣袖,“夫君,我也有好消息告诉你。”
刘誉忍着笑意,意料之中的猜道:“疤痕膏做好了?”
苏翎噘着嘴,一点惊喜都没有了。
“你该让我说出来才对,多值得庆贺的事情呀?”
刘誉正准备说,好吧,你说,我听。
“咳咳……”
一阵有意的咳嗽之声,打断二人的亲密。
“爹。”
“爹……”
苏翎回头,也喊了一声,高兴的跟刘五郎说道:“爹,我制出了疤痕膏,一定能治好夫君和雁儿脸上的疤。”
刘五郎眼里明显闪过一丝希冀,随即又落寞下来。
“我是想告诉你们,我这老院的事情,让你们的人少来掺和,不得允许,最好都不要来这边!”
呃……
这公公爹太难搞了。
看着新修的四合院,空荡荡的主屋,还有好多间大大的厢房……
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搬过去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