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关心,你倒是挺关心别人的男人,怎么?你就这么缺男人?缺男人缺到专门盯着别人的男人?我这个名门正娶的妻子都还没过来呢,你是什么第一时间就跟着来的?还是说他挨打的时候正跟你在私会?小姑娘,有点羞耻心行不行?你这样是真的很丢我们女人的脸。”
“你······你怎么这么说我?”小姑娘被她这么阴阳怪气这么一通阴阳怪气的骂的顿时眼泪汪汪的。
“这就哭了?你当时写信给我宣誓主权的嚣张劲去哪了?那会儿不是张牙舞爪的说我配不上李建业,只有你才是他的最爱吗?怎么?我将你的爱说出来你倒是别扭起来了?哦~我懂了,原来你也是知道羞耻的啊?嘶~你说你给我写信宣誓主权,说我不配,让我将男人主动让出来的时候,怎么就不觉得羞耻呢?现在我帮你说出你的心思你才觉得羞耻是不是晚了点?”
女人被她说得面红耳赤,她也是没想到夏盈盈会当面将这事闹出来,此时她几乎跟被公开处刑差不多,特别是当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的时候,她就感觉跟被人用目光凌迟一样。
“够了!张盈你到底想什么样?”李建业再也忍受不了,呵斥住了夏盈盈。
“怎么会够?你们偷情都不够,我说说怎么就够了?怎么你们能做,我不能说了?你前两天才为这个女人打破了我的头,怎么?今天还想对我动手还是怎么的?”
夏盈盈看着对方鼻青脸肿的躺在病床上,心里就挺爽的,管他什么无能咆哮?
“真不像话!”
“是啊,这都什么人啊,偷情还这么理直气壮,简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谁说不是呢,这姑娘看着体体面面的,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做怎么不好,非得跟人有妇之夫勾搭到一起。”
“这就是家里爹妈没教好,才让她出来祸害别人的家庭,哎哟,这可真是造孽啊!”
病房里的其他人都议论纷纷,这里本就不是什么重症病房,气氛也不算压抑,这会儿有瓜吃,作为最爱吃瓜看戏的华国人来说,哪里能忍得住,看完之后还得啧啧点评一番。
夏盈盈其实也挺奇怪的,这姑娘长得也还算漂亮,重要的是一看就知道家里条件应该不差的那种,怎么就看上了李建业这么个老黄瓜?哪怕李建业再有人格魅力也架不住他是个已经结婚了的老男人啊!怎么想的?
其实是夏盈盈不吃这个年代的审美,李建业国字脸,浓眉大眼的,在这个年代确实是主流审美,再加上有学问,还是大学老师,还是很枪手的,她看不上只是因为她看过的美男太多,嘴给养叼了而已。
周围人吃瓜吃兴起,而被议论的那姑娘,却是再也在这里待不下去了,一把将汤碗往病床床头那放,就来离开的样子,只是她太慌不择路,手不小心打翻了那桶鸡汤,那鸡汤本来就是小姑娘才从国营饭店打来的,还滚烫呢。
这一潵,几乎有一半都泼到了病床上,李建业的耳朵到脖子,这一大片皮肤都被烫到,当时就起了燎泡,让本就被打得浑身都疼的李建业再次受到二次伤害。
夏盈盈站在病房门口欣赏着李建业的哀嚎声,以及女人惊慌失措,扑过去泪水连连嘴里说着对不起,伸手就要去拿毛巾给他擦汤汁。
可那到处都是燎泡,这一擦,便将燎泡给擦破了。
夏盈盈就欣赏着这无知的大小姐怎么折磨李建业的,心情简直不要太好哦~
“别擦了,去·······去找医生来。”最后还是李建业自己受不住了,才叫停了那大小姐。
“哦······好,我这就去!”吴悠这才似是反应过来了一样,转头过去就看到了夏盈盈站在门口立着,眼睛顿时又红了。
“你怎么能这样?明明看见老师受伤了都不知道帮忙叫医生的吗?”
回应她的是“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这一巴掌夏盈盈可是没留力气,一巴掌直接将人惯到了地上,对方捂着脸转头一脸不敢置信的看向夏盈盈。
“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我很好欺负?让你觉得我是你能随意呼呼喝喝的存在?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见不得人的荡妇?我是真的好奇,你是怎么有脸在我面前咋咋呼呼的,你该庆幸如今新世纪了,不然就你这样的荡妇,就该浸猪笼了,什么东西,还在我面前摆起谱来了。”
“你不要太过分·······”这声是床上李建业虚弱得带着颤抖是声音。
不知道怎么的,夏盈盈就觉得有些过于恶心了,突然就失了兴趣,她漫不经心的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方帕子,慢条斯理的擦着刚刚打人的那只手。
“这就怎么就过分了?泼你汤汁的可不是我,谁的责任谁自己担,往我身上泼脏水我自然得教训一二,别总拿的当软柿子捏,懂?哦~再提醒你一句,收拾好,准备好跟我去办理一下离婚,毕竟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既然你们这般恩爱缠绵我便成全了你们。”
说完,就将刚刚那一张帕子扔到了女人脸上,也不看他们的脸色,转身就直接扬长而去。
回到家,父兄都还没回来,她嫂子倒是在,这会儿还在休产假,不过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要回到岗位上去了,家里也就一个张妈妈是没有上班的,在家带三个孙孙,这会儿媳妇月子伺候完了,倒是稍微轻松一点。
夏盈盈这才想到她似乎是有工作的!这工作还是张母让给她的,所以她这算是旷工了?不过现在这事还没完,暂时她也不想去上班,不行,得去让她爸给她请个假才好。
“盈盈回来啦?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张母见她回来立马上前嘘寒问暖。
“快了,说好了,明天去办离婚证。”
“好好好,晚上想吃什么,妈给你做!”张母一边观察着她的神色,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