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天光大亮,老族长提着东西过来了,乐呵呵的跟着简父简母送简单出门了。
简父简母没有过去的是因为被老族长拦了下来,并且说道。
“他老人家不喜欢被打扰,都是一家人没关系的,以后多孝敬就是了。”
简父简母把东西提到差不多的时候,就让简单自己提着去了。
可把简单累的够呛的,身上挂满了七七八八的东西都是给公输默的。
还没有走到门口呢她就朝着里面大声的喊道。
“叔公祖!我来了!”
门像是个声控一样,简单喊完就自动开了,进到小院子里累的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把自己身上的大包小包的东西全都卸下来了。
“叔公祖,向您问安了,您说的那些东西我都带过来了。”
“好。”
简单看着自家叔公祖虽然没有出现,但出声了,也就不等什么了,直接把东西一点一点的搬进屋内。
等全都搬完后,简单看着空荡荡的大厅说道。
“叔公祖,你是在房间里吗?”
“嗯…你进来吧…”
简单寻着声音找了过去,把一个带着雕花的门推开后,里面站着一个人背对着她。
“叔公祖?”
简单不确定的喊道,因为眼前背对着她的人今日没有用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
“嗯…”
简单刚想凑近一些走两步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公输默转过身了。
简单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公输默的那张从脖子到脸的样子,上面布满了烧伤,烫伤以及被刀划伤的痕迹,除了那双眼睛周边完好无损,其余地方都呈现出了不同程度的伤痕。
再加上公输默现在年纪大了,整个皮开始松弛下垂,伤痕加上皱巴巴的皮肤,就像个腐烂坏掉的老树皮。
“怎么被吓到了?”公输默出声打断了静止的气氛。
“没有、叔公祖这是…?”简单回过神来问道。
“年轻时候争强好胜,不慎被烧伤然后被人抓住了,后来死里逃生出来后就这样了。”公输默淡淡的说道,仿佛说的不是他自己一样。
“那那些坏人最后怎么样了!有没有惩罚他们!”简单义愤填膺的握紧拳头的说道。
“嗯…他们呀、都死了,没活过我。”公输默想了一会又继续说道。
“他们的儿子也没有活过我。”
简单松开握紧的拳头,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