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该是他的状态,可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他紧接着意识到,破案后登报的喜悦与自傲很不福尔摩斯。
那大叔呢?
工藤新一余光瞥向自得地摸着小胡子的大叔,隔着这么多人,也能看出这个男人的自大、好色、得意等各种极度夸张的情绪。
这种男人在霓虹的居酒屋到处都是,可是突然成为名侦探的毛利小五郎却没有被熟人怀疑……
一个人该有多少面,才会让人觉得这种跨度的转变出现在他身上很正常?
工藤新一不知道,他现在犹豫的是,已经找到案件的真相,暗示而不得,是否应该放倒大叔,让沉睡的毛利小五郎上场?
不能等到终点,那势必会引起同样在那边的组织成员的注意。
工藤新一正愁着呢,突然发现大叔不经意间挪了几步,错开了人群,靠窗、靠座椅……也更靠近自己。
是故意还是无意?
来不及辨别,长期养成的习惯让他抓住机会果断出手。
“咻!”
细如牛毛的麻醉针刺向挥舞着胳膊的毛利小五郎。
与此同时,工藤新一躲到拐角处。
应该是扎中了吧?
当时大叔正举着胳膊比划,自己又急着躲避,实在没办法确定,不过麻倒的模样很熟悉,姿势也没问题。
工藤新一强迫自己忽略心中的异样,举起变声器——
“看来老师又摆出他的经典姿势了呢。”
这是安室先生的声音!
巧合吗?
工藤新一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大叔,压下这个想法,重新举起变声器……
这边正在破案,另一边,唐无念停下动作,笑道:“现在不是时候。”
“啧,”琴酒将人拉入怀里,压着嗓音欲求不满道:“今天就不该出来!”
“嗯嗯,眼下就要了一桩恩怨,也不算无所得了。”
琴酒没说话,安静地在情缘颈间蹭蹭,想到那群人在列车上的安排,想到贝尔摩德瞒着自己从伏特加那里搞的炸弹。
哼,她这次定无所得。
不过贝尔摩德被那群人抓住弱点,情缘也能少操一点毛利兰的心,确实不算无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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