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你不可信,我只是觉得你不太可能从以里卡鲁多为首的一群觉醒者手里逃出的…”
察觉出不对,鲁路立刻出言为自己解释。
仔细捕捉鲁路语句里的漏洞,甚至不等鲁路把最后几个字说完,威利卡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那请问你是No。1吗?”
“不是。”,鲁路疯狂摇头。
“既然你不是,你又怎么知道我连逃走的能力都没有呢?!”,威利卡双手一摊,作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直接从训练生直接继任No。1的战士啊!”
“这说明诸位首领是认可我个人实力的,不然…也不可能把这么一个重要的位置交给初出茅庐的我。”
“如果你不满意这个安排,你直接和首领们提啊,背后说我不行是什么居心?难不成…是想消灭组织的优秀战士,好让那些深渊者和觉醒者趁虚而入?”,威利卡开始恶意解读鲁路的意思。
终于,鲁路脸上常年不变的笑容变了,他咬着牙看向威利卡怒目而视:
“哼!你别忘了,死在你手里的前任No。1,是你的亲姐姐!当了那么久的No。1,你敢说自己难道就没有因为这件事产生一点别的心思吗?”
“只可惜…你百密一疏,忘记了是人都会有情感,像你这么绝对冷静的战士,是不可能存在的。你那么能忍,究竟是有更大的图谋,还是说…有人在暗中许诺了你什么?让你装成现在这个样子?”
“嗯!”,克利切眸底闪过一丝惊异,原本淡漠的眼神也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他以前是威利卡与伊莉莎的代理人,而威利卡现在的这个代理人是列莫托的亲信。
照鲁路的意思,不就是要把自己也扯进去吗?
“……”,列莫托侧身斜了威利卡一眼,语气里不知何时也多了一丝探究:“怎么?No。1,你是被鲁路问住了?”
威利卡深吸了一口气,短暂的沉默后,轻声回答道:“回首领,我不是被问住了,我只是不屑于回答鲁路他这毫无逻辑的攀扯之言。”
“克利切首领是我以前的代理人,这的确不假,但他也同样是前任No。1代理人,在前任No。1之前,他还是许多战士的代理人!”
“在这些战士里,我既不是与他共事最早的那个,也不是共事时间最长的那个。”
“若是按照鲁路的说法,岂不是只要他觉得有问题,每个战士和代理人都会在私底下有不为人知的交易吗?”
话落,不少年轻时当过代理人的首领神色都黯淡了不少,他们的脸色,难看到可以滴出水来。
“咳咳咳。”,克利切起身咳嗽了几声,借着威利卡说话的空隙也开口解释起来:“组织历来赏罚分明,我曾经是No。1的代理人,她要是有背叛的嫌疑,那我也难逃其咎,只是以我如今的地位,就算是有所图谋,又能图谋什么呢?”
“既然鲁路说我和手底下的战士有别的图谋,那我把话放这,列莫托大人你大可以让人去查,战士有她们的处刑队,我也不妨坐在这里等我的处刑队罢了!”
“……”,列莫托沉默了一会儿,起身把手搭在了克利切的肩膀上,把他按在了椅子上:“好了,你先坐下吧!你这些年的兢兢业业,我们都看在眼里,你是好样的,你代理的战士自然也是好样的!”
“多谢首领夸奖。”,威利卡坦荡的接受了列莫托这水分不少的赞美,躬身道:“在我看来,若是证据齐全,鲁路的行为…其实也算是对组织一片用心良苦…”
“只是鲁路…他身为代理人,不谋其职,反倒是每日到处乱窜,只想着捕风捉影,以没有证据的事情构陷首领和战士,如此险恶的居心,实在是让人…呵呵,不好评价。”
“呵呵。”,列莫托干笑了两声,意味深长道:“克利切,你真是为组织带出一个好战士啊!!”
“列莫托大人,我不单单是克利切首领带出来的战士,更是第五十七期出来的战士,是组织的战士。”
意识到自己还有表演的空间,威利卡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列莫托单膝跪地,一脸虔诚的深情诉说:
“自训练生时期开始,我先是在训练后替总教官理事,之后,在二阶段训练里替正式战士完成任务,最后直接继任No。1的位置。”
“每一步,都是首领们的赏识与拔擢。”
“要说恩情,各位首领对我有救命之恩与知遇之恩,要说心思,那么各位首领的心思那就是我的心思,要说勾连,我也只能和组织有所勾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