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皖擦了擦眼泪,从他的腿上下来。
“我困了,我想上去睡觉。”
说话的时候沈清皖也没看他,就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一下子给她输入那么多信息,她也难免会崩溃。
乔怀谦没再为难她。
“嗯,上去吧。”
又看她没穿鞋,地板有些凉,算算她的经期也快到了。
乔怀谦皱了皱眉头,起身把她抱了起来往鞋柜处走。
“穿鞋再上去。”
在乔怀谦碰到她的时候,沈清皖哆嗦了一下。
她怕他。
乔怀谦手指用力嵌入了手掌,眼眸流露出一丝无力和沮丧。
被她咬伤的舌尖以及手臂上的刀伤还泛着痛意,但这远远不及心底的疼痛。
到了鞋柜后,乔怀谦把沈清皖放了下来。
他半跪着,拉开鞋柜,把她的拖鞋给拿了出来,整齐的放在她的小脚前面。
乔怀谦单膝跪在沈清皖面前,大手抬起她白嫩的小脚,把拖鞋给她穿了进去。
也只有沈清皖才能让乔怀谦有这种的举动。
爱是一物降一物。
对沈清皖,乔怀谦是甘拜下风。
沈清皖怔怔的看着乔怀谦给自己穿鞋,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她现在和他发生关系了。
她怪得了他吗?
怪不了
他也是受害者,他也是被下了药。
如果不是他,孟北就可能得逞了。
沈清皖用力的闭上了眼睛,呼吸有些颤抖。
明明昨天才高考完,大家都开开心心的。
现在怎么就搞成现在这副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