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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这是事先安排好的。&rdo;比利猜，&ldo;那两个蒙面的家伙是莫里西兄弟的朋友。他们联合起来搞这个把戏，好多募集一点钱。&rdo;

&ldo;天哪，&rdo;汤米说，他觉得这个说法太可笑了，&ldo;说几句人话好不好?我的车在这，车子大得很，能装下所有人。有没有人改主意要我送他回家的?&rdo;

我们仍然决定散步回家。他的车子是栗色的别克，白色真皮内饰。他让卡罗琳先坐进车里，再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见到卡罗琳没法移过身子为他开车门，汤米做了个鬼脸。

他们把车开走之后，比利说：&ldo;他们在阿姆斯特朗那里呆到一点，或者一点半。我没想到今天晚上还能见到他们。我希望他今晚别把车开回布鲁克林。&rdo;

&ldo;他们住那里吗?&rdo;

&ldo;汤米住那里。&rdo;他告诉斯基普，&ldo;那个女的就住这附近。汤米结婚了，你没见到他手上的结婚戒指吗?&rdo;

&ldo;我倒没注意。&rdo;

&ldo;来自加罗林的卡罗琳1。&rdo;比利说，&ldo;汤米总是这么介绍她。今天她脸色很难看吧?他提前离开时我就怀疑他是把她带回家去睡觉，现在我敢确定是了。她今天稍早时不是穿套装吗?是不是，马修?&rdo;

1加罗林（carole）是美丽的小岛，在西太平洋，跟卡罗琳（careyn）拼写类似。

&ldo;我不记得了。&rdo;

&ldo;我敢发誓。她穿的是上班的那种衣服，反正不是牛仔裤加衬衫。他把她带回家，搞了一下，觉得口渴了，又找不到还营业的商店，所以只好跑到这种非法的超时酒吧来。怎么样，马修?我做个侦探应该够格吧?&rdo;

&ldo;你的确干得不坏。&rdo;

&ldo;汤米穿一样的衣服，卡罗琳却换了件衣服。现在的问题是：他是回家找老婆呢，还是睡在卡罗琳家，明天再穿同样的衣服到办公室去?此外，还有一个问题：今天这事到底是谁干的?&rdo;

&ldo;这个问题我也想问。&rdo;斯基普说。

&ldo;是啊，他问的事情我也在想。他们为什么不洗劫酒吧里的客人?很多人身上会有几百块钱，有些人可能还不止。&rdo;

&ldo;不值得。&rdo;

&ldo;我们说的可是好几千块的事情。&rdo;

&ldo;我知道。&rdo;斯基普说，&ldo;就算你手脚很利落，也得多花二十分钟，而且有一屋子的酒鬼，上帝才知道多少人带着枪。我估计至少有十五把。&rdo;

&ldo;你没开玩笑吧?&rdo;

&ldo;开玩笑?我还觉得我估低了呢。屋里至少有三四个警察。还有咱们同桌的艾迪&iddot;格里洛。&rdo;

&ldo;艾迪身上有枪?&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