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彻底的孤注一掷。
卫潜没有让永敛失望,他率领著永殷所馀兵马,仅仅倚靠少得可怜的粮食支援,利用埋伏、地道、牵制、水火、反间种种方法,最後竟真的使三国联军败走永殷,重新奠定了如今永殷国的基础。
他中胆的战术,鬼魅一样的战略部署,将人少胜人多的最高军事心法发挥到了极致。
若纯以军事天才而论,这上百年来,尚未有一人能够胜过卫潜。
即使後辈自信如容恬者,也不敢轻视这个名字。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遇上这个已经成为神话的人物的後代,实在失敬了。不知道除了夫人外,卫将军还有多少後人,如今都在什麼地方?」
「我是唯一一个。」卫秋娘冷笑道,「西雷王是想问,既然是卫潜後人,为什麼会被被置在这个偏僻的小城吧?」
她也算聪明。
这个问题确实是容恬的原意,只不过不好直接问出来罢了。
事关百年的传奇人物,眼前又活生生坐著其唯一的後人,所有人的好奇心都被挑了起来,个个竖起耳朵等她回答。
烈中流道,「永殷王族对卫氏一族之事,过程非常复杂,我们一时也不知道怎麼才能说清楚。」
卫秋娘截道,「有什麼说不清楚的?说不清楚就不要说,你给我闭嘴!」
听到这里,凤鸣心中微动,像有什麼在脑神海里猛然一闪,不禁「啊」地叫了起来。
众人都听见了这个声音,不约而同又都转头把视线聚集在他脸上。
「怎麼了?」容恬问。
「我……我好像忽然明白了。」
「明白什麼?」
「呵呵,」凤鸣笑了一笑,唇角露出一个狡黠的酒窝,「我只是明白了,为什麼烈夫人今天早上肯出来和我们一道吃早点。」
容恬无奈叹道,「这麼容易明白的事,你现在才明白过来?」
凤凤愕道,「难道你也明白?」
「我当然明白。」
他们两人&ot;明白&ot;来&ot;明白&ot;去,其他人反而越听越糊涂了。
秋蓝奇怪地问,「鸣王,你们到底明白了什麼?烈夫人为什麼今天早上忽然肯过来和我们一块吃早点啊?」
子岩笑道,「要是我没猜错,一定是……」
「停!」烈中流忽然截断了子岩的话,等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他处时,才高深莫测地笑道,「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秋月最喜欢玩游戏,立即兴奋起来,用清脆的声音问,「什麼游戏?」
「我们每个人把猜到的答案写在掌中,然後一起打开,看看谁猜对了,谁猜错了。」
秋月笑得灿烂的脸蛋立即垮了下来,「这有什麼好玩的,我可一点都猜不到。」
虽然她抗议,但是别人却都挺爱玩的。
不一会,果然取来笔墨,各人都在自己的掌上写了自己的答案。
烈中流道,「都摊出来让本丞相看看,错了可要罚的。一、二、三!」
所有人的手掌同时伸了出来。
人人都去斜眼去看别人的答案。
只见容恬、子岩、容虎、千林、烈儿掌上写的完全一样,都是&ot;均恩令&ot;三个字,凤鸣比较偷懒,就写了个&ot;均&ot;字,不过意思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