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洲:“想你就来了。”
“某个人的生日都忘记了吗?”陈江洲将玫瑰花递给她,声音被冻的又些发抖但很高兴:“生日快乐,李楠星。”
我生日?
李楠星呆呆的望着陈江洲。
因为家庭的原因,自己从来都不过生日的。
陈江洲高中时就知道了,但他还是每年要坚持给李楠星过生日。
原来今天还是她的生日,李楠星自己都忘记了,所有人都忘记了,唯独陈江洲没有忘记。
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玫瑰花还很新鲜的绽放着,是雪地里炽热的红,炽烈的爱。
“陈江洲,谢谢你。”李楠星笑着又哭着说。
陈江洲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声音沉沉的:“不用谢,李楠星。”
雪地里反射着路边的灯光,光芒微微闪动,漫天的雪花落在他们头顶上,仿佛世界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李楠星可以听见他胸膛传来滚烫的心跳,她伸手去抚摸把玩着陈江洲的喉结,笑嘻嘻的问:“陈江洲,你的喉结怎么这么小呀?我听说真正的男人喉结都是突突的,你怎么是平平的。”
陈江洲被揶揄的耳朵红红的,严肃的捉住她的手,一本正经道:“我还会长身体。”
更加羞红的耳朵却暴露了他的情绪,李楠星大胆的吻了上去,“那你要快点长。”
彼此间的呼吸紧密缠绕在一起。
在李楠星的印象里,她清楚的记得那天的雪下的很浪漫。
。
“李楠星?”
熟悉的声线如今再喊的她名字是带着冷冽。
把李楠星的思绪拉了回来,车窗外一层又一层的山地掠过,景色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她的心也慢慢的平稳下来。
“想什么?”陈江洲问。
那双黑沉的眼睛看着她的时候,李楠星总感觉到心悸。
李楠星整理了一下被睡的乱糟糟的头发:“想我男朋友。”
……
空气似乎凝结了几秒,陈江洲的周围的气压能瞬间感觉到下降压迫。
陈江洲愣了一下,眉心微皱,问:“你有男朋友?”
李楠星点头承认,“有。”
想他这个前男友怎么能不算想呢。
陈江洲喉结滚动,语气迟疑:“在一起几年了?”
李楠星漫不经心道:“你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