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摆摆手,没回头:“你想留就留着,算我可怜你的。”
“可怜我什么?”琅玦好奇,明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还是没忍住问道。
“可怜你长的没我好看。”宫远徵说得十分痛快。
托宋夕颜的福,现在这种话他都能面不改色地说出口了。
琅玦:…………
这小子真是。
嘴毒的不要命。
他撇了下嘴角,终于不再逗他。
想起了什么,琅玦定神,伸手把草药扔向还没走远的宫远徵。
下一瞬红色身影消失在原地。
“后会有期。”山中只回荡着这一句。
耳尖微动,察觉到身后空气的波动,宫远徵敏捷转身回头,手里的暗器正要发出去,在看见那是什么东西后堪堪停住动作,后退几步,那株草药完好无损地落进他的掌心。
宫远徵打量四周,早已看不见不速之客的身影。
他脑海百般思绪,最后通通被他压下去。
不管那个人什么目的,只要现在草药在他手里,就够了。
这药,是他用来研制解开宋夕颜身上不定时发作的热毒。
绝不可以有任何闪失。
???
-徵宫-
解夏给宋夕颜送伤药,刚关上门出来,就看见院中站了一个人。
宫远徵。
“公子,你回来了!”解夏十分惊喜。
本想上去看他,步子又突然顿住——宫远徵脸色不太好看,有些奇怪。
“公子?”她疑惑。
“宋夕颜呢?”
“宋姑娘在屋子里……”
她指了指宋夕颜的房间。
宫远徵冷着一张脸,硬邦邦地走过来,直截了当推开门,然后转身把门关上。
剩下解夏一个人在院子里。
一头雾水。
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