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深夜时分,青狐在前面狂奔,苏卉和梅尔二人紧跟在后面,很快,青狐在一处地方停下,却是三叔的家里。
虽然天黑,但还是能看到三叔家里像是被耕犁犁过的地面,以及被翻的看不出原来样子的房子。
苏卉眸光微闪,却见青狐在三叔家转了一圈,然后出来后就直接向村外奔去,苏卉和梅尔一路跟上。
两人一狐出了村子,一路狂奔,向着市里的方向行去,一个小时后,全力奔跑的两人一狐已经到了市郊。
青狐忽然串进了路边的树林中,苏卉和梅尔也紧跟而上,十几分钟后在一处空地上停下,青狐仰头一声长啸,像是在呼唤什么一般。
半响过后,林中出现两只浅红色切皮毛颜色并不太正的狐狸,两只狐狸恭恭敬敬的匍匐在青狐面前。
青狐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两只狐狸,发号施令一般的几声后,那两只杂毛狐狸开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几分钟后,那两只狐狸就向树林中奔去,而青狐直接一个跳跃趴在了苏卉的怀中:“苏卉,现在已经确定了,他们就在不远处的哪一个空房子中,不过那里面除了一只白狐以外还有几个很强悍的人类。
苏卉目光一凌,透过层层树林,用透视眼遥遥看着树林深处的那一个并不显眼的茅草屋,而就在那个茅草屋的下方却空间巨大,分割成一个个的房间,其装修豪华,明显不是最近才建造的,而这些房间中,却有一间苏卉却无论怎么样也看不到里面去,自己的透视眼似乎对那堵墙起不到丝毫的用出。
苏卉和梅尔青狐一起走的近了,苏卉再次用起透视眼看去,那间房只一眼看不透,又寻找一番,终于在一个角落的一个房间中看到了父母以及三叔三婶和奶奶几人被关在一个狭窄的房间中,从表面看去并没有受伤,只是奶奶可能因为年纪大了,精神方面看上去很不好。
苏卉在青狐耳边耳语片刻,青狐轻轻一笑:“看我的!”
苏卉看着青狐一跃而起,几个起落之间就到了那茅草屋的外面,然后施展幻术轻而易举的进了地下室中。
梅尔被青狐这次清醒过来展现出的苏卉震惊到了,小声问道:“小卉姐,你有没有觉得青狐的速度快了很多。”
苏卉微微点头,便不再说话,她也觉得青狐好像是强大了不少,只是她担心父母的情况,注意力并没有在青狐身上。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地下室中却忽然警铃大作,无数的蒙面黑衣人集合,然后不知道那为首的一人说了什么,那些黑衣蒙面人就四散开来,有的开始戒备,还有人向各个方向开始搜寻,也有两人苏卉这个方向寻来。
苏卉暗道一声不好,赶紧翻出一张师傅留下的隐身符给自己和梅尔用上,然后二人一跃上了树。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到了苏卉她们所在的树下,然后就见那两人解开裤子开始解决生理问题。
“阿龙,你说老大这么兴师动众到底是为了什么,不就是几个农民罢了,照我看直接弄死得了。”那人解决完生理问题,一边舒服的提着裤子,一边嘟囔道。
他们在这鸟不拉屎的树林已经钻了一个多月了,早都憋坏了,心情也十分的烦躁,这次又被突如其来的警铃刺激,他们早都有些受不了了。
另外一人赶紧就一把捂住了那人的嘴巴,看了看四周小心的说道:“嘘。。。找死啊你,老大的事情也是你能问的,不过我听说好像是要找什么东西,而且那东西就在那几个人身上,不过那些人嘴硬,什么也没问出来就是了。”
“什么没问出来,我听阿三说那些人看样子压根就不知道,老大这次应该是抓错人了又不肯面对而已。”那人不屑的说着。
而树上的苏卉却是目光阴冷,找东西?自己家世世代代农民,连个当官的或者地主也没出现过,能有什么东西让他们去找。
忽然,苏卉脑中闪过青狐给自己的那块青铜令牌,他们最先抓的是三叔三婶,而且还有一只白狐搅和在其中,苏卉忽然想到,半年前初遇青狐的时候,被三叔他们拿走那那块青狐令牌,不会就是这个吧。
若他们找的真的是青狐令牌就说的通了,他们肯定一开始是打听到那块令牌在三叔手里出现过,所以抓了三叔,可在三叔那里没有找到,又知道三叔一家在那之后就住在自己家一段时间,所以又去自己家里找。。。。。。
苏卉猜测,他们真正的目的极有可能就是自己手中的那块青铜令牌,青狐说过,三块令牌齐聚,就有可能找到它们狐族的宝藏,在越南的时候那只红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阮文成抓走的,后来红狐族的令牌到了自己手中,那是不是说白狐族的令牌就在那只白狐手中,而白狐如果不是已经与那些人合作,就是被胁迫。
苏卉正想着,不远处的地下室又是一阵警铃传来,苏卉通过透视眼看去,却见青狐已经见到了自己的父母。
可奇怪的是,青狐身上的幻术却已经失去了作用,青狐此时正和父母被关在一起,而一只通体雪白的白狐正站在外面,好像在和青狐说些什么。
可以看出,此时的青狐很气愤,好几次都想要通过铁栅栏去和那只白狐厮打,可却都无功而返,最后一次,青狐重重的摔在地上,李莲云赶紧就抱了起来,远远的躲开,而那只白狐还在继续说着什么。
这时,却又听树下的那人又开始抱怨:“今天这是怎么搞得,好好的警铃竟然无缘无故的响了两次,真是添乱。”
那人说着和另外一人一起正要赶紧离开去集合。
苏卉看了梅尔一眼,做个了手势,然后两人同时从树上一跃而下,轻易的就制住了正欲离开的两人。
那两人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人迹罕至的树林中竟然真的埋伏了人,感受着脖子上冰凉的触感,那两人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苏卉手中的匕首紧贴着那人脖子上的肌肤,冷冷的道:“我问你答,要是不配合,那就别怪我手上的匕首太过锋利。”
苏卉说着,手中匕首又近了一份,在那人脖颈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印,鲜血顺着匕首一滴滴的滴在草丛中。
那人感受着空气中属于自己血液的腥甜气息,也不敢点头,只是一个劲的眨眼,示意自己愿意配合。
苏卉见此,手中匕首微微松了半分,那人稍稍松了口气,小声道:“大姐饶命,你有什么问题,我保证知无不言,只求你绕我一命。”
苏卉冷冷一笑:“你们刚才说的老大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