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软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狼猎又找来一些皮毛,裹在唐软身上。
将她裹得像只蚕蛹,狼猎才放心的躺到一边。
自己只盖了薄薄一层。
唐软忽然意识到,他今晚也睡在这儿。
可这是人家的洞,人家的地铺,难道让人家出去?
更何况,谁会把图谋不轨的对象包的这么难拆。
唐软也背过身,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雪停了。
唐软刚睁开眼,就听到洞外的吵闹声。
“昨晚你们两个在一起了?是你说不会有妻主的!”女人声音尖利。
唐软走出洞,与狼月打了个照面。
她眼眶通红,恶狠狠地瞪了唐软一眼,转身走了。
站在远处的星星,等母亲走远了,才敢跟上去。
唐软拍拍狼猎的胳膊。
“她好像误会我们了,你不解释清楚吗?”
狼猎转头看她,目光冰冷。
“没有误会。”
唐软:……
她还想再说什么,狼猎忽然将手中的东西往她怀里一塞。
“湖边捡到的。”
唐软眼睛一亮。
她找出火石,然后将冻得硬硬邦邦的肉干,交还给狼猎。
笑嘻嘻地说:“这是给你的!”
“给我的?”
狼猎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灿烂起来。
“你昨天,是为了给我送肉干,才被困在水里的?”
“对……其实还有件事想和你说——”
“阿嚏!”
狼猎突然打了个喷嚏。
唐软脸色一变,“你感冒了?”
他昨晚,在雪中光着膀子走了那么久,又把皮毛都给了她,不感冒才怪!
唐软急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当她的手触碰到他时,治疗方法已经在脑中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