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半夜偷溜去柴房看,发现这个人就是凌大叔。并且,他确实是被娘亲刺伤的。”
阿满不甘心地点头,阿沅瞪着他道:“以后绝不能做这样的事!万一他是坏人,你就危险了。”
阿满争辩:“他不知道我是娘亲的孩子。”
阿沅不信:“你半夜三更在城主府,除了是城主的孩子,还有别的原因吗?以后你不能再见他了。”
阿满语气可怜地道:“姐姐,大叔真是坏人吗?”
阿沅认真地道:“不管他是什么人,来崖州有什么目地?”
“只要他是娘亲的敌人,我们就不能再见他,娘亲还不知道他就是你的师父对不对?”
“另告诉娘亲了,省得娘亲忧心。”
阿满只觉大人的世界好麻烦,他自己找到的师父呢!是他第一次靠自己认识的厉害大人。
为什么他偏偏是娘亲的敌人呢?
虽然他真的很喜欢大叔,但他不想娘亲生气,不想娘亲伤心。
所以,大叔,我不能再见你了。
本来阿沅对凌大叔被抓的事是不上心的,她要好好养病,不能再耗费娘亲珍贵的心头血了。
但这个聪明的小姑娘,很快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首先每次取血都会昏迷多日的娘亲,这次很健康,陪她吃过早饭之后就去处理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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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娘亲没用止血的药粉,胸口没有包扎的痕迹。
就在这时,她意外听到方涛跟珍珠的密谈,说那人已经转移。
伤口开裂,要不要请孙道长去看一看?
珍珠说不用,城主说了,要尽可能地不让旁人见到他。
方涛感叹,昨夜取了那么多血,制的药够小公主用一段时间,就不用取城主的心头血了。
言道长和凌将军都不在崖州,万一城主再病倒,他们几个肩上的担子就更重了……
阿沅思索了许久,才将听到的消息理清。
昨夜偷偷进府的凌大叔,娘亲刺他一刀是因为,要取他的心头血为自己制药。
舅公说了,能入药的只有她的血亲,除了娘亲和阿满,连舅公的血都没用。
那凌大叔是她的什么人?爷爷吗?他头发那么白,应该够年纪当爷爷了。
阿沅自嘲一笑,竟然觉得脸颊有点湿,伸手一摸,什么时候哭了?
她赶紧用手背擦擦,可不能让阿满看到。
她是姐姐,不能哭的。
凌大叔当然不是爷爷,他的血能救她,那他,只会是爹爹。
怪不得阿满那么喜欢他,怪不得他一和自己说话,就忍不住和他说心里话。
爹爹果然没死!
但很快,阿沅就想到新的问题,娘亲和爹爹好像有仇呢!
并且她明显感觉到,娘亲是不想让爹爹知道她和阿满的存在的。
之前凌姑姑和舅公也说,不用怕爹爹来把她和阿满抢走。
爹爹和娘亲的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沅觉得,不能问大人,大人不会说,还会对她防备。
她要自己查,幸好,她还有个帮手。
招招手叫来阿满:“你说凌大叔被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