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知煦沉默了。
他今天只穿了件黑衬衫。
“不好意思,怕是不可以。”他噙笑拒绝。
在梦里,年穗一向放肆。
她撇撇嘴,故意逗江知煦:“那我就要冻死咯。”
“那这样呢?”
江知煦停下脚步,将还在行走的她轻轻一拉,她顺势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样会不会暖和一点?”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萦绕在耳畔,她被烫得一缩,但仍嘴硬道:“还好吧,还是冷,唔……”
她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口中,再也没有出口的机会。
而她的身体也终于暖和起来,红晕从脖子蔓延到耳后。
江知煦托起她的下巴,在她的唇齿间细细描摹。
她一只手和江知煦十指相交,一手紧抓着江知煦的小臂,才堪堪稳住身形。
直到她呼吸不畅,才被放开。
“还冷吗?”江知煦沙哑着声问,像幼犬挠人,酥酥痒痒。
年穗依旧微扬着头,星空落于眸中,神秘静谧。
两人久久凝望。
目光交错间,年穗的眼神逐渐哀伤。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不够爱你,你会怎么做?”
几乎是不假思索,江知煦回答:“那我就会多爱你一点。”
“可这样对你不公平。”
“无所谓,”江知煦的声音柔得就像扶柳的微风,“爱无所谓公不公平。”
“多希望他也能像你这样想。”年穗小声喃喃。
江知煦靠得极近,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知晓,年穗是将梦里和现实的他分开了。
忽而,年穗展出一个自嘲的笑:“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不是……”江知煦下意识地想反驳,但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好安慰道,“也许他和我是一样的想法。”
年穗垂下头,盯着脚尖,声音细弱蚊蝇:“怎么会呢?我了解他,他对感情那么认真,会原谅我吗?”
还记得大学时,他随手帮了一个女生,那个女生向他要微信,年穗都不介意,而他却郑重其事地向年穗道歉。
当时年穗还嘲笑他会不会把自己想得太过重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