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轻轻“嗯”了一声,搭在岑修之腰间的指尖挑到衣缝,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了揉,感受到岑修之小腹处的肌肉正紧紧绷着。“你好像很紧张?”白绝抬眼道。“没有。”岑修之否定。“你在紧张什么?”白绝按住他腰的手渐渐往上,开始揉另一个地方,“是不是做了亏心事?”“怕被我发现?”“我真的没有!”岑修之半边身子的寒毛都竖起来了,他就知道白绝看见刚刚的场景要生气,这个人干什么都喜欢憋心里,所有情绪全部积攒起来,少的一两个月多的一两年,实在承受不了爆发的时候能把他折磨死,岑修之光想想就后怕,“她真是来找你的,又不是我奸夫!”白绝的神情透露着一股不善:“奸夫?”说了这么长一串话,敢情他就听见这俩字,真会抓重点。之前一个月为了达成白绝所说的灵魂之番,岑修之的身体可谓是受尽折磨,这下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没想到alpha竹马的惩罚游戏(38)凌晨五点左右,岑修之被旁边熙熙簌簌的声音吵醒,因为身体过于疲惫,只把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房间里没开灯,透过窗户是微亮的晨阳,隐约现出落地窗前的身影。白绝正在换衣服,岑修之睁眼便看见他赤裸的上身,背部肌肉线条流畅富有张力,沿着阴影往下延伸,最后被白色的衬衣掩盖,真正诠释着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岑修之没动,白绝却不知道怎么的转过身来,随即走到床边。他伸手披上大衣,俯身压上来:“我要出门了。”岑修之还在半睡半醒间,双眼里带着一丝茫然地看着他。白绝将脸埋进他肩窝,嗅着他颈边清浅的香气,神情中多了一分餍足,唇碰了碰他的眉心:“好好照顾自己,别离家太远。”“咔哒”一声轻响,白绝拉开床边的抽屉,从棉绒盒子中取出那个纯色金属类似项圈形状的调控器,指尖滑到他颈边,轻轻一扣,金属圈便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了岑修之脖颈的皮肤上。冰凉熟悉的触感袭来,岑修之昏昏欲睡地闭着眼睛,没什么动静。他后颈扣着的信息素调控器,除了能驱散从他腺体散发出来的alpha信息素,让人不易察觉出他的性别外,还有空间定位系统,终端控制装置在白绝那里,只要岑修之离开房屋超过三公里,白绝就会收到提醒。白绝的指尖在他脸颊边再三徘徊,浅色的双瞳静静注视他许久,抬起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确认好房间内的所有设备运行正常,以及安保监控装置都在运转,再检查完冰箱内的食材后,白绝才带上行李出门。驶往t国的飞机航班在早晨八点起飞,交流团队需要集体乘车前往a城机场。许晴在机场大厅等候许久,一边组织人员进场,一边抽空吃着早餐,转眼见白绝的身影出现在巴士站口,喉咙一哽,差点被牛奶呛到。“白、白医生早!”许晴心里尴尬极了,昨天撞见的场景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她想的那样,心中隐约有些紧张,又带了几分期盼,矛盾极了,憋着一大堆的问号想问出来。把零零散散的事情安排完毕,就要准备登机了,许晴提着行李跟在白绝身后,踌躇好久纠结着要不要追上去,谁知白绝的脚步就停下来了。她一愣,见白绝转过身,看向自己,随即便迈开步伐向这个方向走来,紧张得连气都不知道怎么喘了,直到白绝来到她面前,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眼熟的背包,递到许晴面前说:“这个,是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