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顾着跟简煦发信息,结果忘记洗澡了,白绝以前光是舔一下岑修之的伤口就能感受出他是不是即将进入成年期,对信息素的味道敏感得不正常,会发现莫堇留下的气味也是意料之内的。“我白天出去玩的时候留的吧,”岑修之继续不动声色地装傻,“外面那么多人,身上沾到一些味道很正常。”“原来是这样。”白绝了然地点点头。岑修之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要不我先去洗个澡吧。”岑修之怕呆久了,让白绝发现这是莫堇身上信息素的气味,赶紧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这一次白绝也没有硬拉着他不放,让岑修之跑进厕所了。岑修之进浴室后,白绝站起身,先是在房间巡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床头屏幕亮了亮的手机上。他走到床边,拿起手机看了看,那是一条短信,来信人是一串陌生的数字,没有标明对方是谁。白绝面上没有什么表情,指尖一滑,将手机解锁。岑修之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白绝正坐在床边看电视,屏幕的亮光印着他那张俊美深刻的脸,却莫名带出了一股冰冷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岑修之心虚,看见这一幕后他下意识打了个寒战。“洗完了?”白绝听到声音,看向他,放下遥控器,“那过来吧。”岑修之磨磨蹭蹭走到床边,下一秒被白绝拉着压在床上。他本来以为白绝出差刚回来,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结果简直是在往死里操,岑修之差点晕过去。alpha竹马的惩罚游戏(44)晚上运动得太过疲惫,导致岑修之这一觉睡得很沉,什么梦都没做,甚至连早上白绝出门去医院的声音也一点都没听见。幸好他定了闹钟,早上十点左右的时候,及时把他从沉睡中唤醒。岑修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猛地意识到什么,心里一慌,伸手就要去够床头柜边的手机,没想到上半身平衡没保持住,连滚带爬地从床上摔了下去,瞬间听到了自他腰腹肌肉传来的惨叫。昨夜被白绝狠狠摁在床上来回入侵的记忆重新浮上脑海,岑修之头皮一阵发麻,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只要被白绝带有那种意味的信息素一ci激,他整个人都跟吃了春天里的药一样,接下来要说什么做什么,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岑修之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灵魂之番的威力竟然能强大到这个地步。这还只是平常的一点小情趣,就能达成这个程度,岑修之难以想象自己真正惹白绝生气的话会变成什么模样,光是模拟一下那个场面都有点头皮发麻。这一次和简煦见面,一定不能让他知道。岑修之又一次在心里暗暗说着。他昨天和白绝约定的地点是白兰盛地的餐厅,但岑修之去厕所洗漱完出来后,手机屏幕显示接受到了一条新的陌生短信。岑修之一边擦干净下巴上的水迹,一边用手指滑开看了一下。修之,我原来的号码被莫先生发现了,他知道了我们今天见面的事情,所以我换了新的号码,见面的地方和时间改为下午两点,在xx酒店xx号房间,实在对不起。从这个说话方式可以推断出对面发短信的人是简煦,看完了短信内容,岑修之不由得皱了皱眉头,简煦口中的莫先生一定是指莫仲云,没想到竟然会让莫仲云知道他和简煦见面,若是不加快速度解决,事情恐怕有些不妙。既然时间改到下午两点,岑修之也就不必着急,他慢悠悠地在房间找了一套新的衣服,对着镜子试了半天,再三确定自己看起来仍然英俊潇洒后,才出门到镇上的理发店理了一下头发。看着镜子里俊秀又挺拔的年轻人,岑修之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向约定好的酒店方向出发。简煦算得上岑修之的前任,想让前任知道自己现在过得有多好,这样的想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要是邋里邋遢面黄肌瘦地去见人,指不定简煦背地里会跟莫仲云说些什么,当然要把自己捯饬得完美无缺。岑修之看着手机短信发来的地址,确认好和简煦说的地方一模一样,进了一楼大厅。“先生您好,是要开房吗?”前台小姐问。“我朋友约了房间,301号简煦先生。”前台小姐用电脑查阅半分钟左右,微笑着做出向旁侧请示地动作:“好的,简煦先生正在301号房间等您,住您入住愉快。”岑修之用余光扫了眼周围来来往往的行人,几乎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不太明白简煦为什么要改约在这种暧昧的地点,要是被人发现真不好解释。找到301房间后,岑修之看着紧闭黑色大门,心情莫名有些紧张,咳嗽两声敲了敲门,问道:“简煦?”出声的同一时刻,里面传来极轻的动静,岑修之确认简煦就在里面,只是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幺蛾子,眉间一皱,不自觉地戒备起来。“你不是要见我吗?为什么不开门?”岑修之问。“门没关。”里面传来有些含糊地回答,隔着一道门,声音又小,加上时隔太久,岑修之也无法判断那究竟是不是简煦的声音,便伸手将门推开。门被打开一条缝,透出几缕暖黄色的灯光,没有闻到强烈的oga易感期的味道,岑修之紧绷的神经线松和了许多。踏进屋内的瞬间,一股重力自后方袭来,轻微的破空声飘入耳内,岑修之神色一凛,反应极快地抬臂格挡,但显然对方的目标并不是攻击他的头部,而是在一瞬间灵活地调转了角度,转而制住岑修之的双腕,短短几秒的时间完成锁腕、反折、拧压等一系列专业格斗动作,将他死死钉在了床面,整个过程岑修之毫无反击之力,仿佛他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唔唔……!!”他听到了焦急的呻y,费力转过头,发现在房间的电视机旁放置着一张椅子,被螃蟹一般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人正是简煦,他的嘴里被塞了一团白布,用胶带狠狠缠了一圈,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果刚刚的话不是简煦说的,那就是现在正压制着岑修之的人。岑修之心头浮现出危机感:“谁?”“袭击我和简煦,你有什么目的?”是莫仲云的人?那也不应该这样对待简煦,难道是莫堇派来的?他果然又被莫堇给骗了?岑修之咬紧牙,忍不住在心里暗暗骂自己sha逼。“是莫堇那边的人吧?”岑修之冷笑道,“我还真是被你们耍的团团转。”他说了这句话后,身后的人才开口出声。“你把我也耍的团团转啊,宝贝。”这句话一出,岑修之本来在拼命挣扎的身体,赫然僵住了。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滑下,那一瞬间他的心跳几乎停了半拍。岑修之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硬是过了好几秒才问:“白绝……?”“没想到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幽会了这么多人,”白绝一字一句温柔地说着,语气飘渺得像浸入空气中的毒药,几乎能杀人于无形,“简煦、莫堇,我猜猜还有谁,不会还有莫柳吧?”岑修之后背冷汗直流。“我伪装成修之你的语气给这个愚蠢的oga发了消息,之后又装成他的模样给你发了新地址,没想到宝贝你真的来了,真是笨到可爱呢,”白绝把岑修之翻过来,大大打开双腿压在两边,笑眯眯地看着他,额角爆出的青筋隐约可见,“已经是我的灵魂之番了,为什么还要想着出轨呢?修之哥哥。”alpha竹马的惩罚游戏(45)岑修之只比白绝大几个月,白绝平常又心高气傲,很久以前岑修之逗他让他叫哥哥,白绝也都没应过,但有两种情况发生时,白绝会主动这么叫他。第一种情况是白绝自己做错了事情,惹到岑修之生气,之后对着岑修之撒娇卖萌的时候会用的称呼,第二种情况就是白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