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这么折腾自己。”天泫君轻轻叹息,温柔得像回到了许多年前。岑修之睁着泪盈盈的双眼,可是视线很模糊,他像是隔了一道帘幕在看天泫君,什么看不清,只能辨出他高大颀长的身形。“师父……”岑修之张了张口,声音又细又软,粘乎乎得自己都不敢相信,像猫儿叫唤。天泫君的指尖与他的皮肤触碰在一起,冰得岑修之打颤,可他却喜欢得不得了,迫切地往天泫君所在之处蹭,用柔软的发丝轻蹭他的云纹衣摆。梦里的天泫君温柔得不像话,竟然将他整个人都从床上抱了起来,岑修之的体型已经不像儿时那么娇小,但在高大的天泫君怀里却很单薄瘦弱。天泫君就像孩童时期抱他那般,手掌托着他,把他如小娃娃放到自己的大腿上,体贴地扶住了,才往岑修之耳边念道:“傻乐乐。”天泫君唤他幼时的小名,声音又磁又低,念得岑修之耳根发热,心尖发麻。坐在天泫君身上后,他整个人更加不对劲,毫无意识地蹭,腰颤悠悠地晃。与软乎乎的自己不同,天泫君的身体因常年习武,坚硬且带韧性,像裹了华贵绒布的钢板,真正坐如山,站如松。岑修之背坐他身前,越嗅这气味,越难以自持,他扭动着腰,无意识地用圆软小巧的桃,隔着一层衣料压着天泫君的月夸咅阝磨,沿着褪根滑出来的ai夜很快蹭湿了师尊洁白的衣料。但即便这样,天泫君依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唔……”岑修之悄声颤悠地吐出一口气,猫儿一样的贴着天泫君,鼻尖蹭他,猛吸他身上的味道,着迷得无法自拔,求救似的急喘,“师父,乐乐难受……”岑修之忍不住了,他小声叫着,支着腰挺着胸膛,探手去揉,想同之前那样发虐似的作弄自己,以缓解这股热,但这一次,他的手腕被天泫君抓住了。“方法不对,待为师教你。”话音刚落,岑修之便被天泫君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掌住,一只松了他领口,一只撩了他的衣摆。短暂的几秒后,岑修之的身体猝不及防地一弹,差点要从天泫君身上滑下去,随即被天泫君搂着腰抱回来。“再动,为师要罚你了。”天泫君抵着他耳根说话,拂过的气息都像在抚摸他。他的手极为好看,手指比岑修之更加修长,且骨节分明、手掌宽大,即便指肚带有薄茧,也并不影响它的美观。以前看见这双手,岑修之只能想象出天泫君握剑的模样,现在却在他的、他的……被师尊圈养的小花(6)一只手提起岑修之身前的衣摆,将他薄薄的衣料高高撩起,堆压在他下巴底,不让他挣脱。被精心呵护的花苞迎风轻颤,男人的指腹捻过花苞,接着宽大的手掌裹住了果肉,细致地像在做一件工艺品,动作轻轻地揉捏,似乎想捏出形状,却揉得空气里花香四溢,揉得单纯的男孩花汁泛滥。岑修之丝毫没发现被玩了,仍然乖巧地等待师尊帮他,同时觉得脸颊热热的,小薛不断传来酉禾麻感。他停不下来地淌着热氵夜,颤着用月退夾天泫君的腕部,仿佛在催促着让天泫君能更凶狠地对待小花。男人的手指莹白,因天生冰灵根而总是冰凉泛寒,此刻已经被岑修之的体温完全温热。他的动作轻柔到致命,完全无法满足岑修之,逼得岑修之抱住天泫君乱蹭。恍惚间,岑修之蹭到了不同寻常之处。他睁大眼睛,看见了一座雪色的山峰,也许淋了雨,峰端湿漉漉的。这一眼看得差点呆住,他像入了迷,朝那里伸手,还没碰到就被天泫君拍开了,仿佛触碰到不可逾越的禁地。力道大了些,把岑修之的手背都拍红许多,他委屈地垂下眼眸,片刻又重新积累起勇气,无师自通地蹭着脚跟,笨拙地够天泫君的后背,凑上前如一只粘人小狗,想亲亲眼前红润的薄唇。不想天泫君一侧头,岑修之吻到了他的下巴。“呜……”第二次被拒绝,岑修之难过得眼泪都悬在了睫毛上。他只得更用力地夾住月退摩擦,真想直接坐到天泫君的山峰上,被那隆起的山峰尽情地扌由。扌臿一番,将r纟。逢给曰坏也没关系。但实际上,他没那个胆子,只能无措地抱紧天泫君,不安地蹙着眉,像要哭出来。现在的他就如沾了清晨晶莹露珠的花瓣,怯生生地摇晃着嫩绿的叶片,散发着香气待君采摘,可惜眼前人一点也不动情。岑修之难过得要命的时候,天泫君的指尖忽然碰上花蕊,令他全身在刹那间绷紧,猛地吸了一口气屏住,僵硬了身子。碰到的一刻,天泫君收起先前温润又自持的态度,温热的指腹狠狠按压,那力度和一秒前是天差地别,简直要摧毁揉碎脆弱柔软的花苞。岑修之从刚开始恨不得化在他身上,到此刻疯狂蹬腿想摆脱,咬着唇不住地小声尖叫,叫声里有着无措的茫然和被满足的兴奋。他的粉桃抬起又落下,受电似的在天泫君湿淋淋的白衣上弹来弹去,压得桃肉变形,粉嘟嘟的都是红印子。天泫君不管是习武还是做其他的,都很会用巧劲,他手腕的动作幅度不大,但因手指长且异常有力,弄到岑修之溃不成兵。这么短短几秒,天泫君抱着岑修之所在的地板上已经积了一滩的水,浓浓的异香飘散在整个房间内。岑修之颤悠悠一抖,没出声,只有天泫君感受得到这份痉。挛和髙。氵朝,他分毫不减手中的频率与力度,耐心等待着最后一步。“啊——啊!”岑修之带着哭腔地尖叫。经过压榨,甜美的果汁终于从瓶口喷溅而出,干净的露水与白色的黏浆糊满了漂亮绯红的r纟。逢。岑修之绵软地靠着天泫君的胸膛,两眼发直。一切都结束了,天泫君收回手,细细地揩干,把岑修之用棉被裹好,放上床榻。似要离开前,他的衣袖被抓住了。“师、师父……别厌烦徒儿,”岑修之蠕动了一下唇,揪着天泫君的衣袖,含糊道,“徒儿一定……好好习武修炼,为民除害,维护正道……”他脑门滚烫,已经烧了,现在正处神智不清的状态,却还念念不忘曾经对他的教导。天泫君的银眸注视着他,轻缓的叹了口气,气里蕴含着无数说不清的意味。岑修之睁不开眼,也记得紧抓着那袖子不放手,片刻后,身前似乎被罩了一片阴影,紧随着气息扑来的是他的发丝被轻轻撩开,柔软的触感从额角传来。“傻乐乐。”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岑修之脸上时,他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弹起。这一下太猛了,岑修之的脑门被狠狠一撞,怼在了床边的柱子上,直撞得耳边嗡嗡作响,鼻梁钝痛,酸麻一片。“嘶……”岑修之疼得倒抽一口气,揉着额头四处张望,发现自己并未在天泫君的房间,而是自己的居处。果然是梦。他先是无比庆幸地松了口气,随后便感到自己脸颊发烫。……怎么会对师尊做这种梦!岑修之正想往大逆不道的自己脸上狠狠扇一巴掌,把脑子里还残留着的旖旎想法全部删除时,下一刻,木门“吱呀”一声,让人从外推了进来。熟悉的白影出现在门口,让岑修之瞬间僵硬。出现在梦里的、熟悉到让岑修之身体发麻的淡香缭绕在鼻尖,他的神经几乎绷成一道直线,木楞楞地向天泫君的方向扭过头。迎上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时,岑修之反应过来,后知后觉赶紧下床,却猛的脚下一软,差点单膝跪在地上,还好硬撑着木凳站住了,规规矩矩向天泫君行了个礼:“拜见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