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老侯爷愈发不爱管理府中的事务,大房又碍于前者的面子,无意与老夫人争锋,所以便导致老夫人愈发膨胀了起来,这种情况,今日或许会有所改变。
有些人啊,安稳日子过的太久,便忘了自己本来的身份,真真是本末倒置,不知所谓!
“侯爷,听闻小七要进宫伴读,她年纪小不知事,若是冲撞了贵人该如何是好?”佯装担心的看了林婉颜一眼,老夫人心中划过了一抹不平,握着拐杖的手亦不自觉用上了几分力气。
为何所有好事皆被大房占了去,她家老二又差了什么?若不是当年嫁进来时林少卿已然知事,她断不会放任后者成长至此。
冷笑一声,林少卿只对着小姑娘招了招手,随即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一旁,默默看戏。
若一家人都是人精,岂不迟早被皇上揉吧揉吧吃掉,有了老夫人与二房犯蠢拖后腿,宫里的那位才会放心。
否则这般蠢货,如何在自视甚高的来回折腾后,还能苟住性命。
平衡一道,甚是微妙,若只看表面,迟早会消失在风起云涌的京城中。
面上的神色晦暗不明,令人猜不到他到底在想什么,南安侯语气平静,甚至微微勾起了唇角,“那依你只见,应当如何?”
当年若不是被老夫人表面上的温婉贤淑骗了去,南安侯又怎会娶她做继室,他只一心想寻一门家世不显的婚事,却忘了好生考察人品。
不过福祸相依,有幺蛾子层出的老夫人在,皇上到底是放心了几分。
忍着心头的激动,老夫人眼角含笑,迫不及待的道:“书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进宫的不二之选,侯爷……”
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安侯的猛然的瞪视打断了去,老夫人浑身一颤,含在唇边的话像是被人硬生生堵回去了一般,憋的她面色涨红。
“蠢货!无知妇人!此乃皇上亲自下旨,你难道想要抗旨不尊不成?”
老夫人委实愚蠢,若不是留着她还有用,南安侯前些年便将她打发去了家庙。
可或许是他这些年的放任,愈发养大了她的心,这般过分的要求,老夫人提起来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凡她今日稍加犹豫,南安侯都会念着过往的情分小惩大诫,可既然她死不悔改,便守着她那好外孙女,做美梦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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