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跟这个魔头合伙?那我俩完蛋了。”
孔飞从床上跳了起来,唾沫喷了萧琪一脸惊诧的问道。
“是的!你先不要急眼嘛!还没听我说完呢!”
“拉倒吧,我脑壳那一瓶子算白挨了!”
“孔飞,你这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呢?”萧琪也着急了,这都什么臭毛病。
孔飞转过头看也不想看萧琪一眼。
“你说!”
“我是这样想的,只要给我们赚钱,其它一切都好说!”
“萧琪呀萧琪,瞧你那样子,还是当过兵的人,怎么就没有一点骨气呢?”
“孔飞,骨气这东西,在现实面前,算个啥?你住这一间土坯房住了多久了?当年你爸妈有病的时候,要不是没有钱,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不治?”
说到这,萧琪在观察孔飞的表情。
只见孔飞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皮也在随之跳动。每次孔飞犹豫不决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可是他开始有点动摇了。
“我说,我们就不能自己干?”
“能,可自己干,要给阮大熊交5ooo块钱一个月的保护费,我们还干个球呀!”
孔飞双手合并,做了一个洗脸的动作,摸了一下脸皮。
“卧槽,这它娘的就是不给人活路了呗!我找三帮去帮忙说说!”
“你可拉倒吧,阮大熊发话了,三帮要是再搞事,连他一块收拾。”
“这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怂了?”孔飞站在那破旧的土胚房中,影子显得还是比较高大。
“不是怂,是换个思维生存。”
孔飞走来走去的,这明显就是焦躁,他还寻思什么时候能抡这阮大熊一瓶子,把这仇给报了。
“我的仇不报了?”
“我们要收拾的是那个叫小五的小青年,不是阮大熊!”
“你的意思是柿子捡软的捏呗!”
“我要怎么跟你解释呢?事情因他而起,只有找他才能解决问题!”
“这什么逻辑,找喽啰出气,算啥好汉英雄!”
“我话就说到这了,你自己掂量一下吧,想好了告诉我!这是我从阮大熊他酒楼打包回来的一点吃的喝的,你垫吧垫吧!”
萧琪顺便把他从酒店打包回来的烧鸡和红烧肉还有半瓶不知名的洋酒留在了孔飞那里!
萧琪走了之后,孔飞纠结了一会,可他看到那油灿灿的烧鸡和红亮亮的烧肉,他就忍不住伸出爪子抓了一把送到嘴里!
“真他酿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