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姜!”方茗兰厉声打断她,“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说罢!她捂唇唇,痛苦的喊了起来,浑多希望是她瞧见沈良姜想起孩子没了的事实才如此崩溃,当即对沈良姜沉下脸。
“你若再不滚,休怪本王再不留半点情面!”
沈良姜轻笑了声,“当真是蠢,难怪竟连方茗兰根本不可能有孕都不知道。”
“你说什么?”浑多眯起眸子,脸色微沉。
方茗兰眼底划过几分慌乱,她紧紧抓着浑多的胳膊,因为用力,手指有些泛白,“殿下,她在挑拨离间,你莫要信她……”
“本王知道,本王自然不会信她。”浑多挥手,让人将沈良姜赶了出去,而后低声安抚方茗兰。
因着那块玉牌,侍卫不敢对她不敬,只守着院门不让她进,沈良姜倒神色淡然,慢悠悠的离开。
步伐还未走远,身后就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站住。”
沈良姜扬了扬眉,未曾急着回头,而是步伐不减,等着来人越过自己拦在她身前,她才不紧不慢的抬头,“殿下的爱妾哄好了?”
“你方才的话是何意?”浑多眯起眸子审视着她,沈良姜坦然自若,拉过身旁的丫头,
“我毒发时,有人将紫莱打成了这般模样,若殿下答应能允我惩治伤了紫莱的人,我便告诉殿下殿下想知道的。”
闻言,浑多嗤笑了声,“你是在同本王讲条件?”
沈良姜点点头,“可以这么说,殿下不接受?”
“好!本王答应你。”浑多说道。
沈良姜扬了扬唇,“那我就先谢过殿下了,殿下应该知晓你那阿兰曾以方茗兰的身份接近容衍。”
“本王自然知晓,此事阿兰是功臣,况且,她与我本王在一起时仍是清白之身。”浑多笃定道。
闻言,沈良姜捂唇笑了笑,“仍是清白之身?殿下为何如此笃定?莫非是见过她的处子血了?不止殿下有没有派人查过,她在成为游牧的线人之前曾做过什么,还有,殿下可有听闻过一种药,服之可令常人出现喜脉?那日的血只不过是经血罢了!”
“不可能!”浑多否认道,可手握成拳的动作和眼底藏匿的神色已经告诉沈良姜,他心底是信了一半的。
“殿下若不信,那些事只要殿下去查应该查得到。”沈良姜提醒道。
说着,又顿了顿,“在殿下查清事实之前,还请殿下莫要再将我视为仇人,毕竟我也算是大周使臣,若是因此影响两国友好,那殿下可要被王上训斥的。”
说完,沈良姜转头,紫莱忙上前扶着她,“姑娘,您没事儿吧?”
沈良姜摇摇头,“有些累了,扶我回去歇歇,等我醒了,咱们去找另一个算账。”
沈良姜笃定自己这次配的药是对的,可不止为何,却还是觉得很困、很累,刚回院子,她便倒在榻上熟睡起来。
醒来时,天色都暗了,不过精神却是好了许多,紫莱扶着她坐起来,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