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虎气到鼻子皱起:“!!!”
体长过两米、身形矫健而优美的雌虎左右转悠,还是遗憾地放弃了捕猎。
很有分量的肉爪爪踩进雪地,它偏过大脑袋。
眉心纹路在白雪光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黄黑掺杂的皮毛漂亮威严。
大胖虎不开心地看两只幼崽,虎瞳微微斜起,眼尾抬高。
蔓延而出的黑色眼线一直拉长到耳朵处:“吼!”
“你们俩,没饭吃!”
虎妈妈溜溜达达走回帮倒忙的幼崽身旁,失望趴了下来。
两个小家伙更不开心了,生气地在妈妈身边转来转去,虎脑袋撒娇地蹭母虎下巴。
“呜——”妈妈妈妈!
大虎用毛茸茸脑袋去压母虎肩膀,喉咙叽里咕噜告状:“小妹她超凶!”
“小妹还打我们呜——”两只小雄虎撒娇又告状,绕着妈妈团团转。
樊冬儿远远瞧着,也迈动爪爪,颠颠奔过去。
东北虎崽的鬼哭狼嚎戛然而止。
大崽二崽开始安静,还小心翼翼往虎妈妈大大的身体后头缩。
胖胖小虎崽脑袋压住虎妈妈,露出了两双圆溜溜眼睛。
它们警惕盯着突然厉害的小妹,生怕樊冬儿再给它们两个大逼兜。
熊孩子的担心显然不会成真,樊冬儿懒得搭这两个笨蛋。>r>
她窝到虎妈妈身边,扬起毛绒绒脑袋,一脸天真地问:“妈妈,爸爸呢?”
人类单亲家庭常会出现的问题,对单身虎妈妈而言是个极陌生的话题。
圆滚滚的大老虎脸转向樊冬儿,小虎崽被虎妈妈舔了一脸口水。
是的。
樊冬儿想到了个办法,避开偷猎者的同时,寻到雄性东北虎,
这样,就算成年虎出去狩猎时,只要有另一头东北虎的保护,熊孩子就不会被偷猎者撸走。
至于其他风险,先寻到成年雄虎再说。
爸爸这词不仅对虎妈妈而言陌生,两兄弟也相当陌生。
它们眨巴着好奇的圆溜溜虎眼,在虎妈妈软蓬蓬的厚实皮毛上踩来踩去。
“嗷呜?”
爸爸,爸爸是什么?
好吃吗?
樊冬儿的问题没有答案。
温柔虎妈马掀翻了身上来回折腾的小崽子,无视了樊冬儿的问题。
它起身,沿着山路溜溜达达往前走,在厚实的雪地上留下了长长的虎脚印,继续寻找猎物。
樊冬儿虎爪深陷进雪地中,忍不住转过脑袋看,身后是一连串深深的可爱猫爪印。
她低下脑袋,大眼睛盯着超大肉爪看:“嘤嘤嘤,好可爱。”
虽然玩过华南虎的,但小崽崽的好像更可爱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