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喂马,过一会儿出发。”
男人近乎凌冽的命令。
“谁?”茯苓看了看身边,无语的看着他,“你是个男人,却要我去喂马?!”
蓝月涯冷笑一声,反手就将门关上了。
茯苓愤愤的踢了下门,去驿站后院喂马了。
马厩简直脏乱差,一匹小白马安静地待在马厩里吃着草,尾巴不停的扫着苍蝇。
茯苓走近马厩,不解的朝里头张望,奇道:“蓝月涯的那匹小白马呢?”
这里只有一匹她骑来的小白,她找遍了整个后院,也没有发现另外一匹小白。
不是吧,这么扯?
丢了?!
在驿站整整翻了三四遍,茯苓无奈的走到马厩前,为仅存的小白用匝刀匝了一些草,放在马槽里。
驿站的老板娘跑来赔礼道歉,说是有一匹小白马忍受不了马厩的环境,撒欢跑了。
那么问题来了。
茯苓用手顺着小白马的脑袋,不由拧起了眉头,哀叹一声:“我的命可真苦,就剩你一匹马,想来那厮也不会让给我骑了。”
“你知道就好。”
一道冷冽清凉的嗓音响起。
茯苓转过身,发现蓝月涯就站在后院门口,用洁白的帕子掩着口鼻。
阳光下,男人单手背在身后,一袭白袍美得愈发刺眼,只露着一截曲线完美的颈部,颈部的线条一直往下延伸至衣袍中。
人模狗样。
茯苓在心里骂了他千八百遍,表面却是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样子。
她蹲下揉着自己的膝盖,眼眶含泪:“我的腿刚才被小白踢了下,走不成路了。”
她都这样了,小白定是她骑吧?
男子漂亮的眸子扫了茯苓一眼,薄凉的唇角轻扯了下:“去找个绳吧。”
绳?
茯苓不解的看着他,问:“什么绳?”
他的声音清冷淡漠:“不然一会儿蓝某骑着马,五仁姑娘跟不上。”
“那和绳有什么关系?”
“我骑着它,用绳在后面牵着你,这样,对我们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