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一划,都带着痒痒的感觉。
君舒白波澜不惊,也在她的手心里慢慢写字: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桑夏继续写:骗子,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君舒白写:你累吗?
桑夏疑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累不累?
君舒白抿唇忍笑:你都在我心里跑了一天了,不累吗?
桑夏:“……”
狗男人,真他娘的,骚。
桑夏写:土豆丝!
君舒白画了个问号:?
桑夏笑着写:又土又逗又屌丝。
君舒白:“……”
桑夏又开始写:酸菜鱼。
君舒白:?
桑夏:又酸又菜又多余!
小姑娘似乎是来了兴趣,还想要写什么话,君舒白干脆握住她的小手,不给她机会。
饭桌上,蓝月涯支肘侧头,静静瞅着祝娢温顺的小模样。
他心血来潮给她夹了个丸子,挑眉:“娘子,吃。”
祝娢:“……”
恶心死了。
那个丸子,她能扔掉吗?
一连夹了好多菜,见祝娢一动不动。
蓝月涯也没和她置气,纤细修长的手指剥了个小虾,贴心的放在右手边君北城的碟子里。
祝娢:“……”
她就知道,蓝月涯还是惦记着他的初恋。
看着那个格格不入的小虾,君北城蹙眉,洁癖犯了,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拿走。”
祝娢幸灾乐祸的吃着闺女剥给她的小虾,味道真不错。
蓝月涯把小虾捏起来塞进嘴里,脾气好的很:“阿城不喜欢吗?”
君北城黑脸:“闭嘴。”
蓝月涯故意放嗲了语气,妖媚至极:“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说人家的呢,坏蛋。”
君北城,茯苓:“……”
桑夏对憨爹无语了,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