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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3页）

&ldo;没什么，东歌的人，曾经认识而已。&rdo;我把他拉到一旁，转身冲阿九说，&ldo;好久不见了。&rdo;

&ldo;哦，怪不得眼熟，你是那个学生妹吧？叫什么瞳来着？&rdo;他的声音未变，但态度却和以往大不一样了。

&ldo;苏瞳。&rdo;

&ldo;对对对，阿瞳！你来得正好，风哥沉冤得雪，今天我来给他上香，一起去吧！&rdo;

&ldo;什么沉冤？&rdo;我皱着眉问，他说的我并不明白。

&ldo;哼，风哥当年死得不明不白，现在，害死风哥的人已经以血还血了。&rdo;

&ldo;你是……什么意思？&rdo;我隐隐感觉到一股凉气，心底一阵颤栗。

&ldo;没看新闻么？&rdo;阿九附在我耳边诡异的笑着说，&ldo;程豪和夏如画……死了。&rdo;

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身旁的元燮就冲了上来，他一把抓住阿九，大声喊：&ldo;是你gān的！？是你杀死的如画！？&rdo;

阿九的手下一拥而上，三两下就把元燮按在了地上，我忙拦住他们，冲阿九说：&ldo;你们这是gān什么！快放了他！&rdo;

阿九推开我，掸了掸袖子，走到元燮面前说：&ldo;我倒没看出来，原来是你啊。怎么？来给夏如画上坟？&rdo;

&ldo;是不是你gān的！是不是！&rdo;元燮两眼通红，挣扎着说。

阿九脸色一沉，说：&ldo;没错，我实话告诉你，就是我做的。我替风哥报仇！杀了她我痛快！怎么，有什么不对么？或者你有本事，也替夏如画报仇，杀了我啊！&rdo;

&ldo;你这个畜牲！&rdo;元燮大喊，他仿佛一下子疯了，歇斯底里的样子格外骇人。

我也大吃一惊，我没想到这竟然是阿九gān的，在我印象中的阿九，还是那个脾气有点bào躁的少年，什么时候他也变得可以杀人不眨眼，甚至把枪口对准了曾经保护过的夏如画？

&ldo;她都已经那个样子，你何苦还要杀了她呢。&rdo;我喃喃的说。

&ldo;程豪带风哥，根本就是为了夏如画。我亲耳听见的！那老狐狸跟夏如画说，派风哥去西町，就没打算让他再回来。没有这个女人风哥死不了，我杀了她为他报仇天经地义！&rdo;阿九滔滔不绝，一副义正言辞

&ldo;这是她的错么？她又为什么非死不可？还是她的死可以成就你们的江湖规矩，显得你够朋友重义气？&rdo;我愤怒地说，&ldo;难道你这么做，如风地下有知会感谢你？你不知道他看夏如画比他自己命还重要？你不怕他半夜入梦来责怪你？&rdo;

阿九莫名的一震，脸色一下子苍白了下来。

之后他也没再为难元燮，倒是元燮几yu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但都被我拦住了。终究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阿九可以不费chui灰之力杀死几个人，凭他的势力警方都缄口不言，而我们能做什么呢？

那天元燮的qg绪过于激动了，我们就没有去两人家里收拾东西，他把我送了回去，我一路上劝了他很多，他才稍稍平静一点。

其实他也明白，死亡是最大的界限，一旦超越，任谁也不能改变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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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再爱我一次番外《某年某月，某时某人》死亡很近，回忆很远（4）

和元燮道了别，我顺路又买了些菜。

可能是前一阵子有毒农药的传得沸沸扬扬，最近菜市里检验的更加仔细了。有的菜gān脆不让再买，那些菜农于是提了价，普通的菜也平白涨了钱。

我去的时候，旁边一位相识的主妇正和小贩计较，几块几的吵闹不停。见我过来，便一把拉住状声势，抱怨得更加起劲。小贩最终落败，让出了零头。

她欣喜的付了钱，一路向我传授买卖经：

&ldo;他们贼着哩，你当是菜少才涨价？早上溜狗我看见了，他家的车全放了进来，后筐里有的是！呵，真以为什么都能涨？水电煤气，白面汽油……算下来都提了价！薪水却不加，我家那位给的家用也少。唉，女人就是得算计着过啊。&rdo;

我心不在焉的应着，路过一家蛋糕房说要买点东西就匆匆摆脱了她。与她呆久，会莫名觉得自己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