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迎娶出身高贵的社交女王,才能最大限度弥补短板!
顺道,她还踩了踩对家淑贵妃,暗暗吐槽她战队的佳丽出身太低,没有贵族光环,难当郡王府社交重任!
除此之外,贺尚宫更是周到地为宋暖暖考虑——
“小门小户出身的姑娘,心眼比针尖小,眼皮子还浅,最爱拈酸吃醋、虐待妾室!
勋贵之家就不同了,男子各个三妻四妾,养出来的小姐也大气敞亮,断不会容不下妾室和庶子女。
宋姨娘,要想将来的日子好过,您就得好好劝说郡王,迎娶高门大户的贵女为妻!”
男尊女卑的时代,女人即便出身好,也身不由己。
周国公府的小姐,婚事八字还没一撇,就被强行施加了“大气敞亮”的人设。
嫁进门后,需得无底线容忍丈夫的小妾,不然就是心胸狭隘的醋坛子。
这逻辑,真混账!
如此枕边风,宋暖暖才不吹!
她客气地敷衍着,反反复复重复四句话——
“尚宫高见!”
“对对对。”
“是这么个理。”
“妾身哪做的了郡王的主,您太抬举我了!”
幸好有柴嬷嬷在旁活跃气氛,她的轱辘圈话术才不显单调。
总之,皇后与贵妃两方战队,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但她们都不知道,郡王谁的理都不听!
他就宅在屋里装病,只推宋暖暖做传话筒。
应付贺尚宫这样的高段位人精,甚是费脑子和心神。
一想到今日只得了不值钱的破狼牙,宋暖暖的心里就堵得慌。
付出和回报,完全不成正比,太亏了!
回到修远斋,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宅郡王在干啥呢?
玩投壶!
狗男人,真会躲清闲!
“怎么去那么久?”林寒拉她坐在大腿上:
“贺尚书与你说了些什么,让你劝我选皇后的人吗?”
“没错”,宋暖暖悄悄剜了一眼料事如神的狗男人:
“尚书最想让您娶哪一位小姐,您猜得到吗?”
“周国公的孙女?”林寒再次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