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便撇了撇嘴。“若不是为了让皇上高兴,谁管她呀?一个和亲来的公主,摆不清自己位置。
这皇上呀,越得不到的越是上心。如今皇上喜欢她。她这样跟皇上硬顶着,倒激起了皇上心里的几分征服欲,所以呀,才瞧着越发的上心了。
可如今她人已经在宫里了,还能顶得了多久?难不成为了她那个死了的未婚夫,她连部族都不要了?最后总是要侍寝的。
这宫里这么多娘娘,不过是少了一个她这样的。这就好像哪日你去逛内务府,突然发现上了一批新的料子,正巧以前没有。即便是你不十分喜欢,可到底做成了宫装放在柜子里,瞧着也高兴。
可若是这料子仅有一匹,已经被人买走了,或是秦公公说这料子不卖,你便有可能心心念念的想着它。
可若是你当时就给买了回来,做成了宫装后放在柜子里,日后或穿或放,也就随意。
所以呀,皇上的兴趣也就是在这时候,那些娘娘们的担忧啊,完全是杞人忧天。”
容雅皱了皱眉,他突然抬头看向进忠,抬手就摸上了他腰间的软肉。
进忠吓得一个激灵,他连忙按住容雅的手,瞪大了眼睛。“心肝儿,你这是干什么?是我哪句话说错了?”
容雅眯了眯眼睛,带着威胁的在他腰上揉了揉。“你倒是挺懂的嘛,女人如衣服,嗯?”
进忠连忙抬手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哎呦,祖宗,是我说错话了。再说了,我说的是皇上,又没说我。这二十多年都过去了,我不就那一件蟒袍吗?这全紫禁城,谁还比我专一?”
两人剪完了花枝,进忠从容雅手上将那剪子接了过来,放在篮子里。
又将她的手拉了过来,在她指尖上揉了揉,这才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两人不过走了两步,便瞧见前面不远处凌云彻和赵九霄站在那儿正在说话。
“呦,今儿有工夫来瞧我,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呢。怎么,今儿是休沐了?”
“少说那屁话,什么叫把你忘了?恶不恶心!我在御膳房买了只烧鸡,喝两盅儿。”
“成,正好儿我也下职了,回我庑房?”
“回什么庑房啊,今儿这天多好,就在御花园得了,这个时辰也没人来。咱俩寻个背人儿的地方,一边儿吃烧鸡,一边赏景儿,不比在庑房里舒坦。”
“成,听你的。”
“哎,你天天跟御前能瞧见不少热闹吧?那承乾宫的容贵人可真受宠。眼瞧着宝月楼可是快建好了,为了个嫔妃大兴土木,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哼,不过是一个从外面来的和亲公主,为了她,这段日子皇后娘娘可受了不少委屈。”
“那可是中宫皇后,皇后能受什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