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姬萱依旧一个人坐在院子中,并且看上去有些寂寥的样子,云开的是眼中闪过一些的复杂的情绪,他是见过几次这个女子的。今日的话要是换了他或者是司徒颜辰或是宗政言的话,做这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但是偏偏是元姬萱,就连他也没有想到元姬萱竟然会做到这样的一个地步,这样的一个柔弱的小姐,竟然会这样的伤害自己,为了救别人。
之前因为他们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最后还是司徒颜辰说了元姬萱这个名字,他本是不同意,因为他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元姬萱与云曦月之间有着什么交情让她冒着这样的风险。
但是却因为实在是没有什人选,才不得以这样做。
而这位女子却做到了这样的地步,他的眼中有些愧疚自己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因为正在之前他看到应该是出了状况的时候,甚至以为这个女子会放下云曦月回去另想办法。
“元小姐。”他轻巧的走过去,顺便取了房中的一件外套过来,这秋日的夜晚寒凉,要是着凉就不好了。
元姬萱本来在哪里坐着发呆,这里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一处私人的院子,只不过不是很经常的过来而已。秦伯已经的回去了,毕竟自己受伤的消息父亲也是很担忧的。
至于自己则是借口想要散散心留下了,要是以前她觉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因为她觉得是不被允许的,实际上,父亲很快就同意了。并且支持自己可以出去散散心,游玩一阵儿。
想着想着,却忽然之间的察觉到了身上一暖,发现是云开为自己披上了一件外衣。
“云公子。”她回神,笑着看向他。
云开顺势坐下的,这处院子不算是大。却是景色优美,不远处还有着一片茂盛的竹林,看上去倒是分外的雅致。
“今日之事,多谢姑娘了。”看着眼前的女子带着笑意的面容,云开真诚的开口,要不是元姬萱刺伤自己带着云曦月离开的话的,明日云曦月就要被处死了,他们再筹划肯定是来不及了。
况且就算是有了新的计划,按照云曦月那个时候身子状况,也撑不了多久。所以说是元姬萱救了云曦月的命,也不为过。
“公子客气了,月儿与我也算是熟识,况且这件事情她本就无错,她沦落到这般田地,我如何能不救?”元姬萱似乎是看出来了云开的一些拘束,眼中闪过一些笑意。
“姑娘的伤势?”云开将注意力的放在了她的左臂上面,哪里被缠绕上了一些绑带,他不由的想起自己过去的时候,这女子的手臂还在冒血,实在是令人心惊。
“已经无碍了,不过是一些皮肉伤,用些药就好了,公子不必担心。”她轻轻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为了不碍事刺伤的是左臂。现在上了药,倒是的没有什么感觉。
“月妹妹可是已经睡下了?”她看着云开问道。
后者知道她是有意转移和话题,也不多问,冲她开口,“先生的药很是有用,这个时候已经睡下了,想来明早就可以醒来了。”
之前秦伯说今晚会醒,但是想起云曦月的身子实在是有些的累了,便开了些药服下,好好的睡上一晚休息一下。
元姬萱点头,不在说话,目光看向不远处的竹林。
云开亦是看向不远处。眸中闪着一些光芒,也不知道究竟在想着一些什么。
在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动作的时候,元姬萱忽然之间开口,“公子可是会武功?”
云开一愣,却还是点头。
“公子稍等。”见他点头,元姬萱离开了一阵,回来的时候怀中抱着两坛酒,云开不由的微微皱眉,不清楚她这是何意。
“公子可否的带我上去?”元姬萱在一次开口,之前与云曦月在船中的时候,她曾经说了一下,夜晚在房顶上的看星星的感觉很好,这是她以前从不会做的事情,但是今日既然已经做了一件,不妨在试试。
云开一怔,但是见到她眼中的希冀,还是点头。
“姑娘,云某冒犯了。”冲着元姬萱道了一句冒犯,伸手揽过元姬萱的腰肢,脚下轻轻一动,就以一种轻灵并且飘逸的姿态立到了房顶上面。
这是元姬萱第二次感受到这样的轻功,之前的云曦月是有些不稳的感觉,但是这个云开却是如行云流水,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元姬萱心中想着。
在房顶上面随意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下,顺手将怀中的一坛酒递给身边的立着的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