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我而讲,我们不算好聚好散。”她淡声道:“除非你的下限如此之低,觉得被我捉奸在床也是一个很好的分手方式。”
“而且,更为恶心的事,跟你上床的女人还是我素未谋面的妹妹。”白祺蹙起眉头,有些厌烦道:“你就那么忍不住吗?非要在我的书房地板上发情?”
克劳斯摸了摸鼻尖,良久,他才淡着嗓子说:“rose,我被她下了药,我认为她是你。”
“我也被人下药过,但我从来没有因为药物跟任何人上床!”白祺说道:“你不要为你低到盖塔拉洼地的自控力找借口。”
“所以,我没有什么跟你好说的。”白祺耸了耸肩,打算直接离开。
克劳斯当然不愿意,他今天比以往来得冲动,他伸手握住她纤细手腕,哀求道:“rose,留下来好吗?”
“我有男朋友。”白祺面无表情抽出手。
“我知道,但你有能力跟他分手。”他急促说道。
这种话被他说出来很不正常。
白祺转过身来瞧他,看见他颧骨处浮现淡淡的红色。
她眯了下眼睛,执起他的手嗅了嗅。
“你抽食了。”白祺放下他的手,平静道。
克劳斯没说话,伸臂想抱住她。她灵巧躲开,闪身走入纵深走廊,她抬脚走了几步,又被身后的男人扣住腰。
他把头埋进她颈窝,哑声说:“rose,不要走。”
他灿烂的金发扎的她有点痒,白祺神情不耐,语气却还是温和的:“刚刚我听到电话声,应该是萨尔森先生给你打了电话,你要不要接一下?”
克劳斯紧紧抱住她,不说话。白祺感受到颈窝处有了抹湿意。
他竟然哭了。
他喃喃道:“rose,今天是我母亲的祭日,抱歉。”
说着抱歉,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白祺比了个手势,没让躲在暗处的保镖围上来。她跟克劳斯还没走到那一步。
白祺任他抱着。
天上飘起小雪,会场的钟声响起,克劳斯才清醒过来。
他松开手,后退几步。
白祺转过身,看他一眼,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道:“我去会场了。”
现在,报告都要开始了。
克劳斯点点头,目光柔软:“谢谢你,rose。”
谢谢你包容我的莽撞。
白祺点点头,转身离去。
她今天穿着黑色礼服裙,身姿窈窕,婀娜动人。墨色的裙摆上绣着霜白色的兰花。
兰花随着她步履浮动,好像摇曳在他心底,漫出素雅的兰花香。
——
到了会场,报告已经开始。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