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媛最后还是没搞什么特别花哨的,就煮了桂花藕粉。他现在整日卧床,并不适合用过于荤腥的。不过她倒是另外炸了藕夹给云夫人尝鲜,云敬之这边只给了一块意思意思,毕竟油大。
云敬之吃过倒是没有挑剔,只是问:“如今还是想让我吃的清淡些么?”
“嗯,卧病在床荤腥吃多了不好消化,那样只会更虚。”林夕媛解释着。
“怎的想起用藕?”
“看见就用了,如果不是世子身体不宜,这时候吃螃蟹挺好。”
“那就等着明年尝你的手艺。”
林夕媛算了算时间:“那时节世子基本都好了呢。”她也就能离开了。
“我知道。”
知道,知道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林夕媛有点呆。
云敬之只是朝她一笑,也不多说。
给蔺天铎拆线的时间很快也就到了,老爷子知道他们家如今情况特殊,也就没叫人登门,自己骑着马晃悠着就来了。
林夕媛检查了伤口,愈合得的确不错,这便动手拆了线,随后跟他说:“国公爷这刚开始还是不能吃辛辣刺激之物,以后慢慢的就好了。”
蔺天铎撇嘴:“还忌口,这些天不是面条就是粥,都快淡出水来了。”
林夕媛于是笑了,这老头是挺有意思还:“那晚辈去给您起一坛米酒,可以煮圆子或者熬汤,给您换换口味。”
“米酒有啥好喝的……”蔺天铎眼巴巴地看着她。
林夕媛无奈投降:“过几天让人给您送去。”
“那……”云易欲言又止,还有你公爹我啊!
“这次多制一些呢。”林夕媛表示当然少不了大靠山的。
“好,好!”云易连连点头。
林夕媛揽了这活计,当天下午云易就给她送来了三十坛。林夕媛无奈笑,这还真是不客气啊。
她这蒸馏器比较小,速度不怎么快,所以这几日每天都在厨房一角摆着,院子里都飘着一股酒味。
陈庭钰一脚跨进门,第一句就是问:“什么酒这么香?”
“是夕媛在制酒,你们要在这喝点么?”云敬之问。
“那自然得喝。”江子若道,“她还有这手艺呢?闻这味儿好像还行啊。”
云敬之笑着道:“听父亲说很烈,你等会可注意着别在这吃醉了。”
这话他可不信,女人家家的,弄个酒能怎么个烈法?
过了一会儿,酒和菜都端上来了,江子若先喝了一口,前所未有的浓烈在口腔炸开:“好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