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是为了保全自己性命啊!”
“而且,他们助我搭上血衣楼的这条线,还承诺帮我取得信义堂的堂主之位。”
“如此一来,我便只能听命行事。”
沈翊眉头一挑。
这背后有大宗师的身影……
难怪拥有三名宗师护送的押运队伍也被杀得分崩离析,只有李啸天逃了出来。
只可惜。
公孙清也是一枚棋子而已。
并不知道多少内幕。
只是根据公孙清透出的只言片语组合起来,沈翊心中倒也隐隐有一些猜测。
萧震北见也问不出什么来。
只是凝视着公孙清。
脑海中细数这些年共历的蹉跎岁月。
公孙清一直是知礼守节,勤勤恳恳,将帮派中大小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几无怨言。
只叹知人知面,不知心。
“公孙……”
萧震北沉声道:
“你背信弃义,当按帮规论处。”
“望你来世能真正做到,以信义为名为性为人立身之本。”
公孙清喃喃低语:
“成王败寇,自古如此。”
“我知道难逃一死,便只求一个痛快。”
萧震北望着这个昔日之兄弟,今日之仇敌。
抬手立掌。
真气凝聚如龙,却是迟迟难以落下。
对于萧震北这样一个重情义的汉子来说。
十几年的情分。
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萧堂主,若是你下不了手,我可以代劳清理门户。”
沈翊的声音在两人耳畔响起。
一道明晃晃的剑锋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地搭在公孙清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