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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克拉克犹豫了秒，选择顺从，在嘉德丽雅身旁坐下。他们靠着马莎的花圃，跟蓝家的信箱，坐在木阶梯上，肩并肩。

&ldo;我还是想不透。&rdo;克拉克嘟嚷，低头、盯着脚边的野草，&ldo;到底什么原因，会让一个神盾局探员，为了某个乡镇的某个小女孩做出这么多事。&rdo;

&ldo;嗯……&rdo;嘉德丽雅不置可否，&ldo;我希望娜塔莎是把我当成女儿。&rdo;

克拉克猛然抬头。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因为我知道娜塔莎想要女儿？&rdo;

&ldo;不不、我不是指这个，我是问、你怎么知道罗曼诺夫是神盾局的人……等等，你怎么知道她想要女儿？她是这么告诉你？&rdo;

嘉德丽雅转头看着克拉克。&ldo;不，当然没有。她才不会说出这些话。&rdo;

&ldo;那你是怎么知道的？&rdo;克拉克狠狠拧眉，语调上扬。

嘉德丽雅想了一下，认真地答：&ldo;我还知道很多事，克拉克。这叫剧透。&rdo;

&ldo;什么？&rdo;克拉克皱起脸。

&ldo;用英文来说，这可以解释为，某层面上，我能知道许多已经发生、或者未来可能发生的事。&rdo;嘉德丽雅用平静的语气，正色道，&ldo;大方向上，你可以姑且将之归类为某种预知能力，尽管这么解释并不精确，因为我没有异能、也不是女巫。&rdo;

克拉克震惊地瞪着嘉德丽雅，不可思议。

&ldo;你还好吗？&rdo;嘉德丽雅抬起手，在克拉克面前晃了晃。

克拉克摇摇头，扶着太阳穴。&ldo;你知道……我相信你，嘉儿，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相信。但……这个……你是怎么发现的？你是碰到某个人、就能知道他的过去跟未来？还是作梦？看见？有声音告诉你？这是怎么发生的？&rdo;

&ldo;我就是知道啊。&rdo;嘉德丽雅坦然地说，&ldo;从小就知道喔。&rdo;

克拉克扭头，再次瞪着嘉德丽雅，不可置信。

&ldo;而你到现在才告诉我？！&rdo;

&ldo;你又没问。&rdo;嘉德丽雅莫名其妙的看着克拉克，一脸无辜。

克拉克语塞。好吧，有道理。千错万错不是猫猫的错。

&ldo;所以……你是很普通的知道？我不太懂。&rdo;

嘉德丽雅仰起脸，想着该如何解释。&ldo;嗯，这种感觉有点像是，你的大脑有一本内建百科。比方，当我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类，你很特殊。当我看到拉娜，我就知道，她未来可能跟彼得罗斯结婚。不一定。我是说，现在不一定了。&rdo;

&ldo;拉娜会跟──&rdo;克拉克差点喊出来，他及时压下音量，给口水呛着。

&ldo;你真的还好吗？克拉克。&rdo;嘉德丽雅担忧地拍拍克拉克的背。

克拉克深呼吸，揉着眉心。&ldo;还好，我懂了。你看到的是某些可能性。&rdo;他得出结论，抬头正视嘉德丽雅，无奈地扯了个笑容，&ldo;那些只是可能会发生的事，一个大概，但不一定会发生，或者未必是按照你设想的发生。&rdo;

嘉德丽雅高兴地点头鼓掌。&ldo;没错，就是这样！我就知道你能理解，克拉克，我们果然在同一个频道上！你最懂我！&rdo;

克拉克笑了笑，目光变得温柔。&ldo;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你，跟我。&rdo;他说，接着别开眼神，&ldo;所以……你能看到你的未来吗？&rdo;

&ldo;看不到。&rdo;嘉德丽雅果断摇头，&ldo;从来都不知道。我自己也还没决定好。&rdo;

克拉克抿了抿唇，叹道：&ldo;好吧，也是。没事。我们进屋吧，你差不多该休息了。&rdo;

嘉德丽雅起身，惯性地把手递给克拉克。克拉克自然地牵起，带着嘉德丽雅走进蓝家，送到楼上、嘉德丽雅房间门口。

&ldo;其实，今天罗曼诺夫对我说了些话。&rdo;克拉克迟疑道。在嘉德丽雅进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