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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1页）

&ldo;今天没有受伤。&rdo;嘉德丽雅喃喃。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味道。&rdo;嘉德丽雅抽了抽鼻子，睁开双眼。

布鲁斯拍拍嘉德丽雅的背，暖哄哄的温度令人昏昏欲睡。&ldo;厉害，嘉儿。睡吧，或者你有事想和我说？&rdo;

确实如此。嘉德丽雅勉强打起精神，下颔在彼得兔耳朵间蹭两下。兔耳动了动，长得快高过嘉德丽雅肩膀的大兔子用鼻尖响应主人的动作。

&ldo;布鲁西，后来那条珍珠项链怎么了……？&rdo;

安静片刻，布鲁斯答。

&ldo;还给对方了。我写了封信告诉他，家里不允许你收下这件礼物。以兄长的身份。&rdo;

&ldo;噢。&rdo;不意外。嘉德丽雅想，停顿片刻，又问：&ldo;你觉得亚历山大这个人很奇怪吗？&rdo;

&ldo;他是科学家。&rdo;布鲁斯说。

&ldo;拐着弯嘲笑妹妹这样很不好。布鲁西，你这样容易失去我。&rdo;

&ldo;你不一样。你是布鲁斯韦恩的妹妹，是蝙蝠侠的家人。你是特别的。&rdo;

小夜灯的微光与布鲁斯低沉的嗓音交融。嘉德丽雅拉紧身上的小毛毯，她从克拉克那里要走的小毛毯，半梦半醒。

&ldo;今天玛丽亚说……&rdo;

&ldo;嗯？&rdo;

&ldo;她觉得她可能认识亚历山大。你是不是认识亚历山大？或者他的爸爸？&rdo;

这回布鲁斯沉默得更久。

&ldo;发生什么事？&rdo;布鲁斯反问。

嘉德丽雅侧过身，把彼得兔放在她跟布鲁斯中间，隔绝对方身上传来的低温。&ldo;我不喜欢他。&rdo;她说，其实非常严肃，&ldo;我想要你陪我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你是我哥哥。&rdo;

布鲁斯失笑。

&ldo;你该睡了。&rdo;他哄着，没有把嘉德丽雅的抱怨放在心上。

这是嘉德丽雅留在韦恩庄园的最后两天。可能也是嘉德丽雅成年前，能跟布鲁斯韦恩一起过的最后一个节日。

&ldo;你离开的时候一定要告诉我。&rdo;嘉德丽雅反复告诉布鲁斯，在她准备回堪萨斯前，&ldo;一定！一定喔。&rdo;

&ldo;我会。&rdo;布鲁斯使劲揉乱嘉德丽雅的头发，把握最后的机会玩妹妹。

蓝家姑姑跟拉娜已经在车边等嘉德丽雅有好一会儿。嘉德丽雅抱了下布鲁斯，吻别后、转身跑向房车。

&ldo;如果布鲁斯不在，那这里就只剩阿弗跟詹姆斯耶。&rdo;拉娜突然想到这件事。

&ldo;对啊，有点怪对吧。&rdo;嘉德丽雅笑了起来。她坐进车内，第一件事是捞出手机查看信息。

坐嘉德丽雅旁边的拉娜忍不住翻一个大白眼。

&ldo;看到她这模样，我发现我没那么想谈恋爱了。&rdo;拉娜说，语气满是不以为然，&ldo;整天都在看手机。克拉克一天也才传一个短信给你。&rdo;

&ldo;两个。&rdo;嘉德丽雅反驳，顿了顿，盖上手机，&ldo;……今天不算。我就要回去了，他可以不用给我第二封短信。&rdo;

&ldo;你不会还规定他一天必须传几个短信给你吧。&rdo;拉娜合理怀疑。

&ldo;假如她能做到这件事，&rdo;前座的蓝家姑姑扬声，调侃自家侄女，&ldo;你就会看到她没有一刻真的放下她的手机。&rdo;

嘉德丽雅噘起嘴，在姑姑跟拉娜的笑声中，决定跟她们绝交三十秒。阿弗负责开车，没有加入话题，嘴角是上扬的。

电台放着blondie的onewayoranother。拉娜跟着音乐哼唱，嘉德丽雅五音不全的加入合声。她打开手机再一次检查信箱。

没有新讯息。

想念克拉克的嘉德丽雅只好继续翻前几天的信，每天她都在做这件事。她发现圣诞节后克拉克跟她传短信的次数骤减。

&ldo;一定是因为我快要回去了。&rdo;嘉德丽雅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