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选办公室?”
“耶,苏勇xi,大人的意思就是这样。”
“这会不会太……”
这样会不会太早了点,还有两年多的时间。
但对方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阿尼,以苏勇xi目前的年龄来说可能略有不足……”
这已经是说的很客气了,以他目前的年龄,如果真心实意从政顶多也就是个最底层的小科员,当然去做检察官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很多时候年龄并不等于能力,更不用说以您现在的层级,这种临时性的竞选主任还是有点委屈的!”
苏勇自己也明白,按说他若是真的有意走上这条路,所谓主任的经历能帮他节省至少五年的时间,但……
“金秘书,我想我的确是不太合适的。”
“哈哈,苏勇xi还有很长时间可以考虑,不用急着拒绝的。”
苏勇感觉自己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了几下。这要是狗血一点,是不是后面对方就会安排一系列后手使他就范?
比如把他逼到没有退路,比如毁了他的公司,比如栽赃陷害,再比如…泰妍……
想到这里,他忽然感觉心情变得极差,回绝的态度愈发坚定。
≥,
“哦?是不是您误会了什么?”
对面顿了半晌,“您请稍等,大人想跟您直接通话。”
不过片刻,前党魁、现候选人带着笑意的话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把他好一顿取笑。意思不外乎是苏勇想得太复杂、电视剧看得太多云云。
但他自己心下却并没有因为她八大姑式的拉家常而放轻松。不管是否有这个心,政客总归是政客,真要掉以轻心……
“耶!崔松哈密达!”
挂断电话后苏勇沉默了半天。他重生以来这20多年来,对某件事真正感到束手无策尚属首次!
倒不是说未来的女总统真会把他怎么样,而是对方那种无视自己意愿的作态着实令人恼怒。但思及双方实力对比,苏勇除了沉默,却连拒绝的话也只敢对着几条“狗”去说。
一阵阵的无力感充斥着他的内心。
钢镚儿趴卧在旁,伸着舌头舔了舔主人,期望着那双大手像往日一样落在自家头顶,但结果却令它失望万分。
低声呜呜了几下,金毛姑娘矮身窜下沙发,然后蹲坐在电视机前叫了两声,看着画面里动来动去的小人,心情很快就好转起来。
但苏勇却被“嘈杂而又刺耳”的台词弄的烦躁不堪,一股子无名火从心里燃起,然后他狠狠地骂了几句,却没拿钢蹦儿撒气。
之后几天,从公司员工到学生们全遭了殃。他既没说难听的话更没做什么没品的事,仅是浑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自家秘书刚满月的孩子生病过来请假都是小心翼翼,斟酌了半天话都说不出口。要不是见她神色有异主动问起,新妈妈估计得焦虑一整天。
泰妍从东京急匆匆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场景就是自家男人跨坐在凳子上,一架大提琴硬生生被他拉出了摇滚的调子。
但不成旋律的曲子,或者说噪音里,那种东冲西突却找不到出路的烦闷,在她听来却是格外明显。
抽队并没有追着问原因,只是强撑着疲累的身体做了顿饭,然后抓着他的手默默陪了他一下午。
苏勇的心绪没来由地就平和了许多。
六月下旬的第二天,九只结束了为期一周半的泥轰行程返回首尔,并获得了一天半的假期。
下飞机的当天晚上和次日上午,抽队没有回家,而是临近晚饭饭点的时候才打了电话过来。
“mo?放假了,就撒欢儿了?都不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