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这个吧?千种。&rdo;
&ldo;是的,的确是。&rdo;
阿响把那个针线包拿起来,注意不留下自己的指纹,察看起来。里面放着几个纽扣、拉链,几卷不同颜色的线等等。没有剪刀。
&ldo;罪犯杀死她之后,发现这个针线包里有剪刀,就把头发剪了下来。而且还把她穿着的睡衣给脱下来……&rdo;
深雪看着独自在那里嘟哝的阿响,从尸体旁离开,轻轻地靠在墙壁上。
&ldo;罪犯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rdo;
缠绕心中,难以言喻的不安。深雪来回摇摇头,似乎要排遣掉那不安,冒出这样一句话。
阿响没有理会深雪的话,猛地转身朝房门口走去。
&ldo;还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千种。&rdo;
他再次冲着她发问起来。
&ldo;除了睡衣和被剪掉的头发,还有什么东西不在这里呢?&rdo;
&ldo;这个‐‐&rdo;
千种显得不知所措,翻着眼睛,环视着房间。
&ldo;如果不看看她的包,什么也……&rdo;
&ldo;如果看看包,就能知道什么不在吗?&rdo;
&ldo;旅行前,是我帮她收拾行李的。&rdo;
&ldo;那么,我想之后是会让你确认。&rdo;
在房间内里,有个固定的衣柜,在其旁边,并排放着两个暖气片。阿响快步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
&ldo;没有挂着衣服……&rdo;
深雪想起夕海昨天穿的衣服。黑色的长袖衬衫、黑色的宽筒裤、黑色的宽檐帽。
&ldo;帽子在这里。衬衫和裤子没有了,也被罪犯拿走了?&rdo;
阿响把左手抵在白净的脸颊上,歪着脖子沉思起来。一秒、两秒,就这样持续沉默着。千种开口了,让人感觉她终于忍受不住了。
&ldo;对不起。那个,我,不舒服……&rdo;
只见她的脸色比方才还要苍白。千种一只手捂着嘴巴,额头上渗出汗。看上去她似乎有呕吐的意思,正拼命忍着。
&ldo;对不起,我先告辞了。&rdo;
千种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从房间里奔出去。只有到二楼才有厕所。不要紧吧‐‐深雪多少有点不放心。
&ldo;你不要紧吧?&rdo;
听到阿响的询问,深雪微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