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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时，他就不再是个牧师了。在公理会的政治形态中，人和人的关系超过了世

袭或神权地位，方式超过了形式。

在促成这种观点方面，请教徒对《圣经》的使用方法并不是微不足道的。

如果说清教信仰有任何典籍依据的话，那就是《圣经》。请教徒希望&ldo;受一

个定则、甚至是《圣经》的指导&rdo;。他们受《圣经》指导的程度或许甚于他

们那个时代任何其他基督教派。他们在&ldo;坎布里奇纲领&rdo;中解释说，每个人

都可以通过《圣经》找到预定的生活道路和真理的形态：

治理之则己在《圣经》中规定，因为我主耶稣基督，基督教会之君主和立法者，对上帝的忠诚

不亚于摩西，后者在《旧约全书》中将上帝所定治理之则授予以色列之子。《圣经》现亦尽善

尽美，可使圣徒臻于完善，具有行一切善事的全能，并对上帝的完善安排笃信无疑。

然而，试图按《圣经》生活完全不同于试图按米堤亚人和波斯人的法律、

亚大纳西的信经、甚至威斯敏斯特誓词生活。《圣经》实际上既不是一部典

则，也不是一卷信经，而是一套叙事记述。清教对经验的特殊态度在很大程

度上正是基于这个简单的事实。当然，《圣经》有些部分（如&ldo;利未记&rdo;和

&ldo;申命记&rdo;）包含着明确的法典，而请教徒被它们吸引只是由于它们是如此

清晰。&ldo;十诫&rdo;自然在他们的思想中占着突出的地位，但他们生活的法律是

整个《圣经》。为了给他们面临的问题提供答案，他们象援引《圣经》中不

那么带故事性的篇章一样授引&ldo;出埃及记&rdo;、&ldo;列王记&rdo;和&ldo;罗马书&rdo;。他

们的独特环境和偏好戏剧性事件的气质，使他们在这些故事中看到了特殊的

含意。就生活的基本事实而言，他们类似于以色列之子。他们想象自己离乡

背井来到荒野是在重演&ldo;出埃及记&rdo;的故事，而不仅仅是在服从一道进入荒

野的明确的命令。对于他们，《圣经》与其说是一部法律，不如说是一套有

约束力的先例。

结果，这些清教徒被《圣经》故事和他们现实生活情景的类似迷住了。

他们不经讨论就接受了&ldo;不杀生&rdo;的诫律。使他们感兴趣并引起争论的是，

《圣经》中某段故事是否、如何以及为何同他们自己生活中的某件事情相似。

1638年6月1日发生了&ldo;可怕的大地震&rdo;，1639年1月14日又发生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