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仲卿的头晃得像个拨浪鼓,锦柒有种能听见它“咚咚”作响的错觉。
不记得了?锦柒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然后看着叶仲卿惊慌失措的表情,忍着笑意低下头用下巴示意叶仲卿看窗栏上的某一处。
那里歪歪斜斜的刻着:“我要做驸马。”
依稀是叶仲卿的手笔。
“这是……”隐约有不好的预感。
“你昨夜一直嚷嚷着要娶我,我就说了一句你醒了就会忘掉了。”锦柒摊手,在叶仲卿无地自容的眼神里陈述事实:“你就起身在我窗栏上刻了这个。”
叶仲卿汗颜,捂脸,半响闷闷道:“对不住。”
太丢脸了……
。
。
“好,左移左移,上移上移。”
“诶,多了多了,笨死了,再回来点!”
叶仲卿一宿酒醉,此时隐隐的有些头疼,一回来就先听见叶泊声音响亮的在指挥着叶家三只小动物,在新打了洞的墙上装花窗。
她悄悄地往那边走过去,好好的在墙上装什么花窗?
“好了,停!就是这个位置!”叶泊满意的点点头,好似浑然不觉身后已经站了人,问:“当归,你看怎么样?”
“我觉得刚好。”当归也没发现叶仲卿,站在叶泊身边伸指称赞:“大小适宜,造型简洁。”
叶泊听了赞同,扬扬眉示意三只动手固定。
“一二三,走你!”
转瞬间,花窗已经嵌进了墙中。
叶仲卿不明所以,又迈上前几步,准备开口叫他们时,突然脚踝一紧,接下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倒吊到了树上。同时一张网恰巧在她被吊的位置罩住了她,她挣了两下,发下可活动的空间很小,于是愤愤的喊:“喂,这什么意思。”
叶泊把一直握在手中的粗麻绳,完美的在那棵树上打了个死结,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算是回答,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仲卿摸不着头脑,冲树下三个也准备离开的家伙喊:“去哪里啊你们,先放我下来!”
叶殊和叶重、叶济对视一眼,迅速的做了个判断,整齐划一的摇着头走了。
“当归——”识时务者为俊杰,叶仲卿露出自以为最真挚的笑容,迅速转换对象求救。
当归用比叶仲卿还真挚的笑容,外加甜甜的声音回答:“不可能。”
“那,好歹让我死个明白啊!”被倒吊着头昏,又喝多了头痛的人,报以寥寥长嚎。
“你昨天差点杀掉叶泊。”看着叶仲卿一下张大的嘴,当归抬手指指锦柒的窗户,好人做到底的继续解释:“你喝醉了非要进人家闺房,叶泊怕你不安全,要扶你跳过去,结果……”
“结果什么?”叶仲卿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