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垂家来说,最耻辱的事情就是,同一脉连届当选家主。
垂满饮为什么宁愿跟垂须乾这个儿子断绝关系,也不想让垂须乾习练财气?
垂满饮为什么看到徐山能让垂须乾有所改观,就把徐山当做最尊贵的客人?
就是想阻止这最耻辱的事情发生啊!
垂满胜瞟了徐山一眼:
“只要别到藏功楼去,我自然懒得在意。”
藏功楼,垂家收集各种典籍的传承之地,也是向客卿有限度开放的地方。
它就在这佣兵行里,而不在垂家府邸,可见垂家家主的含金量是多么的低。
“嘿嘿,大伯说话可要算话啊,”垂须气身上的恭敬消失了,脸上全是小算计成功的得意:
“等一下我这山弟把你们这的人打得嗷嗷叫的时候,你可别以大欺小。”
垂满胜又看了徐山一眼:
“精气饱满,体力充沛,看样子在试气境,打下了不错底子,但是想凭这就把我这里的人打得嗷嗷叫,怕不是想多了吧?”
垂须气不解释:
“大伯,事实胜于雄辩,你就看好吧。”
他拉着徐山向演武台走去。
演武台上,两个年轻人正打得有来有回。
他们一个手握着石质大刀,一个手持着石质长剑。
使刀者霸道绝伦,完全不顾防守,每一招直接斩向敌人必救之处,一步争先,步步争先。
使剑者招法飘逸,却并不急于进攻,只是抵挡着每一次使刀者进攻,且战且退,游刃有余。
擂台下的人观武还语,一点没有君子的涵养。
“小昭,没吃午饭吗?怎么招式这么软弱无力?”
“锦荣,别再耗谭昭力气了,是爷们就硬碰硬。”
谭昭受不得激,用刀速度陡然加快。
锦荣,彭锦荣却不受激,依然慢慢悠悠的防守,放血等待反击。
垂须气在徐山旁边,气得咬牙切齿:
“就是这个锦荣,打架娘们唧唧的,一点都不爽利,山弟,等一下你帮我教训他。”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