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秋与苟且,身穿整洁儒衫,自带桌椅,在远离竹屋三米之处座下,且一副我是乖宝宝,我很听话的摸样。
老夫子:“……”
白狐、公孙羊、桃夭:“………”
“你们都这么看着我干嘛?这是老师交代的好吧。”
顾墨即使独面三人的目光,依旧端坐莲台,且能够面不改色的胡说八道。
“哦,俺何时有过如此交代了?”老夫子轻抚白须,似笑非笑道。
顾墨闻言,立马起身朝着老师行了一礼,嬉笑道:“老师那日敲打我头顶三下,这一打一受,就是一传一授,敲打三下,就是说于三米之外,可听课授道。”
白狐:“……”
公孙羊:“……”
“还可以这么解释的嘛?”公孙羊闻之,只觉大受震撼。
“油嘴滑舌,脸皮厚到无边了,老师怎么可能同意。”白狐露出一抹戏谑之色,心中已然浮现出顾墨受戒的一幕。
不过……
“你这小子,尽胡搅蛮缠。”
“罢了,罢了,就容你任性这一回,下不为例。”
老夫子轻轻抚着白须,如此讲道。
“谢老师!”
顾墨连忙起身行礼。
竹屋外,一直忐忑不安的苟且与孔秋,在听到此言后,互相对视一眼,皆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他们学着顾墨连忙起身,朝着夫子的方向,重重行礼道:
“谢夫子!”
“谢夫子!”
白狐:“……”
桃夭:“……”
“这就同意了?”
“那我算什么?曾经苦跪三年,方才得到一个机会的我?算什么啊!!!”
白狐大受震撼,同时内心亦觉苦涩无比。
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