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公主,嬷嬷很快就好了。”
她这会儿躺在床上,还担心别人伺候不好公主,恨不得自己马上就好,着急地大口喝药,却险些呛着。
慕辞就是看不得嬷嬷受苦。
“嬷嬷,慢点喝。你哪儿难受了,也千万别憋着。要是宫外的大夫没用,我就让太医给你治。”
汪嬷嬷就站在门外,见公主如此在意柳嬷嬷,非常嫉妒。
她以为,柳嬷嬷病倒后,以自己的资历,能去公主跟前伺候,没想到,他们宁可叫那个绿烟,都不喊她。
于是,汪嬷嬷找了个机会,在僻静处堵住了绿烟。
“以前在公主府没见过你,你是后来入府的?”汪嬷嬷用鼻孔看人,一脸傲慢。
绿烟垂首道,“奴婢经过层层挑选,有幸入太傅府,在后院伺候。”
汪嬷嬷皱着眉,不由分说地抓起她的手,上下翻转。
“你这手,茧子倒是不少,不过,怎么瞧着跟其他婢女不太一样?”
绿烟笑了笑。
“嬷嬷有所不知,我是习武之人,这手以前拿惯了刀剑,才会有这些茧。”
“你还是习武的?”汪嬷嬷十分诧异。
但转念一想,太傅如此看重公主,
安排在公主身边的人,肯定也要具备保护公主的能力。
这样一番对比,汪嬷嬷越发苦恼了。
她不会武功,岂不是没资格近身伺候公主?
汪嬷嬷忧心忡忡地走后,绿烟不动声色地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被碰过的手。
随后,那帕子被她的内力化为粉碎,经风吹散了。
她冷冷一笑,眼神乌沉沉的。
……
柳嬷嬷病了后,慕辞尤为不自在。
同样不自在的,还有汪嬷嬷,本来她还想着如何解决绿烟,代替她伺候公主,可还没等她想到办法,人就莫名其妙地病了。
她也是风寒症状,却病得比柳嬷嬷还严重,还没有柳嬷嬷那样好的待遇。
没人照顾,只能在下人房里难受得哼哼唧唧,还嫉妒着绿烟。
可事实上,即便绿烟占着贴身婢女的位置,也从未近身伺候过公主。
慕辞不习惯别人伺候,除了去密室,其余的时间,越发爱黏着温瑾昀。
在她来癸水这几天,发髻每天都不重样。
为此,温瑾昀还在她睡着后偷偷练习过。
而密室里那个婢女,可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