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则成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那个袁被斩首了。”
“确实值得庆祝,来干杯。”
两人举着杯子一饮而尽,余则成又说起了前线的事情。
“出了军需那事,国党由大规模作战改成了小规模冲突。就是不知道这批东西是被谁劫走了。”
翠平:当然是我啦。
不过自己装着这么多东西也没什么用,还得想个办法把东西送给需要的人。
翠平一脸喜庆第地又把余则成的酒杯满上:“别管他是谁,来再干一杯!”
余则成酒量本来就不行,这一杯又一杯的他很快就烂醉如泥,坐在椅子上往地上滑。
翠平连连惊叹: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
第二天早晨,余则成发现自己睡在地上。
“我怎么睡在这里?”
“你喝醉了嘛,我又搬不动你。你不睡这里睡哪里?”
翠平这不掺一点感情的回答,余则成听了有一种莫名的难受。
“那你也不能就让我躺在这里啊。”
余则成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话语里似乎还有点委屈。
翠平指着他身下的被褥:“我不是把被子给你拿过来了吗?在楼上你也是打地铺,有什么不一样?”
余则成就是有异样的感觉,具体他还真说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你不帮我换衣服就算了,你好歹帮我把鞋子脱了吧。”
这还是余则成第一次穿着皮鞋睡觉。
翠平也不能说自己就是不想做这些事啊。
她含糊的回答道:“我昨天也喝多了啊,没让你直接睡地板已经很好了。”
余则成选择主动结束话题。
“算了,不跟你说这个了。我一会儿去趟书店,你在家里好好练字不要偷懒。”
余则成去书店,主要是为了汇报国党小规模作战挑起冲突的事情。
这事汇报完毕,余则成就上班去了。
最近李涯和陆桥山为了副站长之位打得火热,他得早点去看热闹。
陆桥山掌管着情报,总是把给李涯的消息转卖给稽查组的人。
搞的李涯每次出任务都被人捷足先登。
这不余则成刚到办公室泡好茶,李涯又因为陆桥山的情报被九十四军的许团长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