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念很少有这么舒服的时候。
今天是彻底手指也不想动。
两个人身上弄了狼藉,汗津津的乌发黏在她瓷白脸旁,看着莫名有点乖。
主房里不能叫水,裴噙玉找了帕子,一点点帮她擦干净。
宋念念:……
等他服侍好他,宋念念几乎又被挑起来。
而裴噙玉也是忍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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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开荤破解,再想素回去,就难了。
裴噙玉也是如此。
他对男女之事,本不热衷,只是身体需要。
他对宋念念,是相濡以沫的感情,他珍惜她一路陪伴,也被宋念念打动。
可从那天,两个人“偷”也似的,度过了
度过了半日。
裴噙玉再回书房,冷榻凄惨。
可怜他心里想着宋念念,好端端的夫人,成了养在宅子里,偷才能见到的。
裴噙玉有些不能忍。
心里有了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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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念忍了掌事婆子和芙蓉几日。
从裴噙玉脸上看出神色,她也就不急着治她们。
而裴噙玉这边,果然没让她久等。
裴噙玉有一对摆件,在书房里放着,是御赐的瓷器。
像这种摆件,美则美矣,但收到之后,谁都得好生伺候的。
内务府登记在册,倘若有损坏,一定得上报,还得陈情,说自己不是故意损坏,人证物证……
供着就行!
裴噙玉这对素净细颈的梅瓶,是他偶然参加宫宴,做了一首诗,皇帝非常喜欢,当场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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