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噙玉稍微拖延了一会儿。
画舫上,两条画舫想并在一处挺难的。
而等他慢慢上了端宁公主的画舫。
湖上,另一条湖好像也看到了他们,竟然缓缓靠近,那帘子撩开,露出姜越清俊微微苍白的脸。
只是姜越一双眼睛很黑,好像墨一样,身体也有些病弱。
明明和裴噙玉是好友,可姜越看了裴噙玉一眼,就像不认识一样,很漠然的移开了。
姜越也要上端宁的画舫,端宁还不能拒绝。
端宁本想和裴噙玉独处,她想得到裴噙玉,想得每天在宫里都待不住,吃什么都不香,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如今,好容易得了机会,又被姜越横插进来。
“姜表哥最近倒是心情很好,听说病得很重,要不要本宫让御医给你看看?省得身体不舒服,老外祖母回头又怪罪本宫头上。”端宁望着姜越,没什么好气。
她颐气指使惯了,从不收敛脾气,那眉心的红痣,在画舫里也显得高高在上。
裴噙玉进了画舫还没坐下。
端宁想让他坐她身边,可不等说话,姜越进来,自顾自已经抢了裴噙玉的位置,坐得离端宁很近。
姜越好像是故意的,他的衣袍垂落下去,跟端宁的宫裙纠缠在一起,有一些暧昧。
男人的气息冲着端宁逼迫来,带着一丝药味儿,姜越长得不丑,身上气息也不难闻。
端宁本能感觉冒犯,身子向后挪,杏眼一瞪,就要呵斥。
姜越伸手,摊开在端宁跟前,含笑哄着她道,
“听说公主喜欢白玉,这是国公府里祖传的一个小玩意儿,公主喜欢,就送给公主吧。”
姜越掌心是一枚白玉牌子,下面还有坠子和璎珞,很适合女子。
这白玉牌子是极通透的材质,上面刻的还是前朝皇后的文书,好像是前朝皇后遗物,价值连城,也只有姜国公府这样的百年世家,府上才有这些东西。
端宁看着这玉牌,来回把玩,爱不释手,那欢喜从脸庞上要溢出来了。
高兴了很久,端宁把玉牌在身上比了比,本想让宫女帮她系上。抬头,回过神,视线就落在上画舫后,一言不发的裴噙玉。
一身修长的锦蓝色长袍,把裴噙玉修饰得清俊自持,他像冰一样,又有着出尘华贵。
端宁活这么大,还没见过比裴噙玉更好看,更入她眼的。
要是他那双凤眸里,能映出她身影,又在洞房花烛为她情动……端宁想得身体都微微的有些紧。
“裴郎,你来给本宫系上。”端宁脸有点红,拿着玉牌,望向裴噙玉,又伸手在他面前。
裴噙玉,“公主,请恕微臣笨拙,这等琐事,向来都是下人所为,微臣并不通晓。”
冷淡的声音像是冰雪一样。
端宁滚烫的脸,一下被激得冰冷。
偏偏这时候,她伸出的手腕,被姜越伸手覆住。
姜越含笑,“裴兄出身寒门,自然不通我们这些情趣。公主别嫌弃,微臣愿效犬马之劳。”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着玉牌,稍微向前,半跪在矮榻间,帮端宁系璎珞。
姜越带着男人的认真,专注在端宁的皓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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