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愣两秒,陆染指了指王老头,话里行间没有一丝客气,仍在继续挑动着某些人的神经。
“还是那句话,看看你隔壁老王,好好想想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再开口。
脑子没了,那就多读读语录和各项准则,争取长一个脑子。
不然…恐怕你…连给人当枪使的机会都不会有…啧啧啧,可怜啊。”
这臭丫头看不出来还有点眼力。
不过事已至此,宋家已经走到绝路,那又能怎么样呢!
王老头打量了陆染一眼,心中虽气愤,却还是将陆染刚刚说出的话当成了她在无能狂怒。
缺了水的小杂鱼,现在知道慌了。
哼
晚了。
他笑眯眯看向陆老头一帮人,与其对视间眸中闪烁着两人都懂的威胁和狠厉。
他拍了拍周家老匹夫的肩膀,将其从失神中叫醒,方才看向陆老头道。
“老陆,有些人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你把东西拿给我,我递给司令,到时是不是真的自是一清二楚。”
“谢谢领导,麻烦你了。”
随着信纸的移动,众人的目光也跟着看向司令和一众神情严肃的领导。
心情也随着对方或皱眉或瞪眼或咬牙的情绪来回波动。
直到…
眼看着司令将手中纸张递给旁边几位领导,温和淡然的面色越发冷冽。
到最后,极度的神经拉扯,情绪到了极点,一声厉喝震荡在会议室。
“老人家,据我所知信页末尾落笔的这位陆文还处于监禁中。
他那种情况是不容许探望的,你在春山市怎么会拿到对方写的东西,或者说这真的是对方写的,而不是请人或自己代笔。”
额
脸上的幸灾乐祸还未掩去便僵了下来。
很快。
室内响起了叫冤叫屈的声音,此起彼伏,很是难听。
没等周王乃至陆家人解释,陆染抓住机会又吆喝道。
“哟哟哟,这真是大型双标现场。陆老头,司令说的没错,这所谓的狗屁证据是怎么得到的,你可得当着咱们大家伙的面说清楚。
莫不是贼喊捉贼。”
陆染眸色凌厉扫向周王两家人,刺得他们心中都不由咯噔一下。
直到陆染移开眸子,心底涌动的情绪才又恢复淡然。
见自家老头子被陆染这个死丫头如此诋毁谩骂,陆老太婆啪地一下拍在桌上,大声道。
“说什么说,有什么好说的。只要上面的字是我那苦命的二儿子的,不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