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喝了五杯下肚。
“这最多算是饮料,甜饮!”
又是五杯下肚。
“一点酒精都没有啊!喝了半坛子了,一点醉意都没有,我是不是拿了假酒?”
剩下的半坛子也灌了下去,阿克杜克大着舌头有些醉言醉语。
“卡佳,这酒适合娘们儿。。。”
接着趴在桌上,打起了鼾声。
第二天一早,娄半城已经起床,在院里打了一通拳。
“五哥,你还会这个呢?”
“就是养生拳,你想学吗?”
“养生的?就是花架子啊?”
“可以这么理解。”
“我去叫她们起床,火烧刚刚出锅。”
卡捷琳娜从白玲的房间里走出来,两个女人将昨晚剩下的一坛米酒给干下去了。
“哎哟,好浓郁的酒味,是地窖的米酒?”
“你这个鼻子都快赶上狗鼻子了。这米酒度数多少?怎么喝着喝着就醉了?”
“后劲很大的,小酌可以,不可贪杯。我妻子亲自酿制的。”
徐慧珍最近的孕吐的情况有所好转。
“还是多亏了白玲同志的蜜饯,这一路去北戴河都是靠着这个挺过来的,现在吃着有些上瘾。”
“回头给副食品公司把配方送过去,没准以后可以弄个孕妇专题出来。”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嘉奖令颁发大会,我得到场,因为我的缘故已经顺延了一周,再不去不好意思了。”
“火烧来了,猪肉、驴肉和羊肉的都有。”
“猪肉的那叫肉夹馍吧!”
齐拉拉只是笑笑,不解释。
结果就是阿克杜克在那里一个人舔盘子。
虽然语言不通,但是美食无界的。
“你哥舔的比齐拉拉洗的都干净。”
娄半城的话让在场的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的。
“他是不是说了我的坏话?”
“他在夸你呢!”
“是吗?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