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沅沅觉得越庭舟对她,便如同她当年对那只小猫一样。
只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殿下吃醋了?”白沅沅掩下纷乱思绪,含笑调侃。
看着那双只有笑意的眼眸,越庭舟的头无论如何也点不下去,喉间也无法吐出一个音节。
越庭舟明了,就好像她不在意他一样,她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毫不在意。
即便越庭舟已经放轻了呼吸,可还是会随着心跳隐隐牵动着疼痛。
他扯了扯唇,问:“你觉得呢?”
白沅沅娇笑着倒在他的怀里,说:“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心眼了?奴家都害怕了。”
害怕?
她怎么会害怕呢。
她是最有恃无恐的了。
那虚情假意的表情狠狠刺痛了越庭舟的双眼。
他想问白沅沅,她真的不知道吗?
但话到了嘴边又被咽下。
他怎么又忘了,当年白沅沅与季骁是天作之合,是他选太子妃才将这一段好姻缘生生拆散。
他又怎么能再去期望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呢。
越庭舟不发一言,瞳孔似浓墨般漆黑,神色寡淡到了极致。
分明是一张看不出什么情绪的脸,白沅沅却莫名感到了极度压抑的悲伤。
像遍体鳞伤的兽,竖起全身的皮毛,警惕着任何人的靠近,做最后无望的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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