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反驳道。
“行了!我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都是你们狗咬狗,什么都不是!”
易中海终于说话了。
他以和这些人为伍感到耻辱。
在聋老太的屋里就开始相互拆台。
在林一凡家里相互出卖。
现在是相互伤害。
自始至终,他看到的都是这几个人彼此诋毁,谁也看不上谁。
就没一个人认真想想怎么对付林一凡。
就没一个人认真想想明天军管会的同志会如何处理他们。
“老易,你骂谁呢?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是狗不是人,那你怎么也进来了?”
贾张氏走到易中海面前,抬头说道。
她就是看不惯易中海趾高气扬的样子。
你易中海如果有本事,还会害死自己的亲骨肉?
你易中海如果有本事,你让军管会的领导把林一凡那小王八犊子抓到小黑屋来啊。
你不一样连个屁都不敢放?
现在充什么大尾巴狼?
“你!懒得跟你一样计较。”易中海甩手向另一边走去。
“不对呀!”贾张氏突然说道。
大家都被她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吸引了。
“什么,什么不对?”刘海中问道。
贾张氏瞅了瞅四周:“聋老太怎么没有来?这件事情是她的主意啊。带头的没事,把我们这些个小喽啰抓来了?”
刚开始,她还以为几个人都被抓了,心里还算平衡。
现在才反应过来。
聚拢大家闹事的聋老太安然无恙,他们这几个被忽悠的一个不落,全落网了。
“你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那老太太多大年纪了,经得起这样折腾吗?”
易中海指着贾张氏骂道。
大年三十啊。
四九城零下十来度的天气。
几个人为什么没有坐下来?
还不是因为站着活动活动会暖和些。
今晚指定一夜无眠了。
“老易,话不这么说吧,当初咱们说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凭什么咱们蹲小黑屋,她聋老太在家里过年三十?”
刘海中完全同意贾张氏的看法。
如果不是聋老太挑的头,哪有这档子糟心事情。
“老刘说的对,我们这些拖家带口的不能和家人团聚,她一个孤寡老婆子在家里过什么年三十,这不是颠倒黑白了吗?”
贾家氏越想越觉得窝火。
“那你现在去举报聋老太啊。”阎埠贵也憋不住了。